“職場不易混啊!”羅伯特哈哈大笑。
跳完了舞,兩個人又拉著大家行上了酒令,鬧哄哄地非常投入。
當時的陳英雄和現在正觀看的陳英雄居然是一模一樣的表情,都是滿臉的鬱悶和不耐煩。
這時候,他的個人聯絡器忽然響起來了。
陳英雄走近前去,想要聽清自己當時說的是什麼。
他自己嘴裏發出的也是西門英的聲音:“別啊,老婆,我馬上回來”
“是老婆讓我早點回去。”陳英雄忽然象是無法忍受地說:
“麻煩能不能把我的聲音換成正常的?
“好啊。稍等。”羅伯特的聲音裏居然帶著些惡作劇似的感覺。
一會兒,聲音終於變回陳英雄本尊的了。
羅伯特這位高智機器人,為什麼會對西門英的聲音這麼執著呢?馮君很有些疑惑。
這邊安聖基卻不放過陳英雄,拉著他一起玩一種古老的酒令——老虎棒子雞。
老虎吃雞,雞吃蟲子,蟲子咬棒子,棒子打老虎。
陳英雄對畫麵外的白梅說:“這幫棒子真是太小兒科了吧,原始社會的劃拳遊戲還在玩,可能是因為那裏太冷,每年有七八個月的下雪天,躲在山洞裏圍著篝火隻能幹這個。”
沒想到這時安聖基卻對說:“這種玩法酒下的也太慢,我給你們來玩個新的老虎棒子雞。”
大家都看著安聖基,不知道他要怎麼玩。
“我們來分成兩隊,每隊有一個老帥,寫四張紙條,給四個大將每個抽一張貼在頭上。由一個老帥來派你們出去打!要麼讓小陳和實習生小李當老將,好不好!”
能不好麼!你以為自己是幼稚園阿姨啊!
“誰要出去打,就跳起來大叫自己的身份,還要配合老將設計的動作和口號。誰輸掉,誰幹一杯!”安聖基滿臉通紅的大聲宣布。
當時的陳英雄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很亢奮,拉著幾位老總和高管一隊開始分配角色和動作口號。
滿頭銀發的安聖基跳起來前後做伸展腰部運動,叫道:“我是棒子!來自新羅的大棒子!”
王總蠕動肥胖的身體大喊:“我是蟲子!軟不拉幾的蟲子!”
趙英男助理猛舔對手的臉:“我是老虎!大大的紙老虎!”
平時愛發飆訓人的賽琳娜發嗲地晃動胸部說:“我是雞!我是雞!專吃長蟲的雞啊!”
看著這節操喪盡的場景,白梅的聲音有些無奈:“安聖基讓誰設計口號動作不好,偏偏找你,不是撞到槍口上了嗎?”
陳英雄和記憶中的陳英雄,幾乎同步地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地叫起來:
“果然是我幹的事!看我多有才啊!”
陳英雄這隊的領導們無比勇猛開放,讓陪玩隊的年輕同事們都大跌眼鏡。不過隻要領導們玩的開心就好。而且這玩法喝酒的速度變得飛快,沒多久大家就都搖頭晃腦,鬼哭狼嚎了。
最終的戰況是,陳英雄這隊伍裏的棒子和雞喝的最多,基本靠老虎和蟲子才略有小勝。
不久安聖基和趙助理已經光榮的醉倒,要被大家抬出了飯店。
“先停在這裏了。”白梅忽然說。
每個人的動作又凝固住,隻見幾個年輕人一個背兩個抬,正要把兩位友邦客戶護送出門。
“隻保留兩位被害者的影像。”白梅繼續說道。
房間裏瞬間其他人都消失了,隻剩下兩個高麗城人醉醺醺地浮在空中。
“再把剛才他們把英雄拖回來的影像放進來。”
助手把十幾分鍾後的安聖基和趙助理加入畫麵,隻見這二位出現在門口,一副生龍活虎沒喝過癮的樣子。
馮君驚訝地看著截然不同對比強烈的兩組人。
“為什麼會這樣?這兩位要不是變身成酒精超人開始暴走了!”
“高效醒酒藥?”白梅有點意味深長地說:“還是,從根本上,前麵他們就根本沒喝醉,從頭到尾都是在裝的?”
“為什麼呢?”
帶著巨大的疑問,他們繼續觀看下去。但接下來基本上就是這兩位高麗城人灌陳英雄一個人,沒有看出什麼特別具有價值的線索。
“他們為什麼對我這麼熱情?我這樣一個具體執行層麵的小角色,他們為什麼要請我喝?要請也是請王總或愛德華他們吧。”陳英雄很是納悶。
白梅搖頭說:“是很奇怪,要說套你們公司的內情吧,他們好像始終也沒有提任何業務方麵的事情。就隻是嘮叨剛才老虎棒子雞的遊戲。”
一定有什麼發生了!
馮君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進行,但是我們卻無法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