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告方王平先生的律師,對於剛剛原告張紅麗對於被告的控告,我首先要說清一點,該指控——不成立!”說話的人叫做侯軍,也是王平的私人律師,供職於一家並不致命的律師事務所。
侯軍其貌不揚,身材高高瘦瘦的,臉型削瘦,兩隻眼睛挺大的,不過身上穿著一身很臃腫的灰色西服,令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灰頭土臉,誰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存在感薄弱,走進人堆就如同消失一般的律師,竟會開口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根據我對被告的了解,以及對他錄下的口供,剛剛原告張紅麗女士對於王平先生的控告並不合理,所以我想請法官大人撤回一輪原告陳述。”侯軍顯得無比鎮定自若。
“候律師,請問你剛剛的要求是否有依據來順服在下已經陪審團?”坐在法官席位上的法官無比威嚴的聲音質問道。
“有,當然了,根據被告所說,當時入室他是想強奸,而且最後也強奸未遂,關於這一點,是事實,但是卻是有漏洞的,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侯軍解釋道。
“漏洞?你解釋一下,是什麼漏洞!”法官有些狐疑,卻沒發現從剛才開始,法庭上的主動權就已經牢牢控製在侯軍的手上。
“當然可以,法官大人。據我了解,我的委托人王平是悅湖小區的銷售部經理,掌管著人事調動,手中的權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當然了,生活作風上有問題這也避免不了的……”
“候律師,如果你在這樣含糊其辭的話,那麼本法官可是就要判處你擾亂法庭了啊!”法官聽著侯軍的那句廢話以後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好的,法官大人,請您耐心些,接下來便是本案的重中之重。”侯軍說完這句話後調整了一下呼吸,“法官大人,根據原告的描述,被告王平試圖猥褻他的下屬,也就是我們的原告,可是地點在哪兒呢?地點在悅湖小區樓盤的一套商品房裏,請注意,是商品房。”
“商品房?”法官念了出來,然後左右看了一眼身邊的審判員,繼續說道:“然後呢!”
“根據我對那個樓盤的調查,該商品房也就是他們所聲稱猥褻原告的哪裏,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被一名男性業主買走了,而且這名男性業主是單身,沒有結婚,也沒有和任何異性往來的經曆!”侯軍微微笑了笑,回頭望了一眼站在被告處的王平。
“什麼?”張紅麗原本一直耷拉的頭,在聽見這一句話後瞬間明白了什麼。
“不錯的,關於我猥褻我的下屬,這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王平突然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你在那套已經售出了的商品房裏麵幹什麼?要知道私自闖進他人住宅可是要判刑的!”法官有些沉不住氣了,他心想著這個律師明明是要把這個被告推進更嚴重的刑罰之下啊。
“我們物業每個月都有替業主檢查房子的義務,這個在售房的時候也是經過業主同意的,而當時我和我的下屬正是去進行正常的檢查,不過…不過當時我見那個業主的照片挺帥氣的,而我又恰巧是一個比較喜歡男性的人,所以當時留下來是想要……”王平說著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