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林思羚興致不高,淩昊立馬出言建議道。雖然他舍不得讓林思羚操勞,但還是為了林思羚考慮道。
“這是真的嗎?”林思羚一驚,滿臉喜意的扭過頭看著淩昊。
淩昊看著林思羚那臉上的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
“那好,我這就去給局長說一聲。”林思羚一得到淩昊的肯定,急忙穿起鞋便跑了出去。
見到林思羚走了,淩昊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他便考慮其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
在一家酒吧之中,正有著一個頹廢的男人,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著酒。
那臉上的胡茬,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好幾天沒有清理過自己的衛生了。
“咦,這不是張兄嗎?你不是在濱海省當警督嗎?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頹廢的男人背後傳來。沒一會兒的功夫,這個聲音的主人,便坐在了頹廢男人的身邊。
隻見他抬起頭,對著吧台的服務生說道:“給我來一杯威士忌。”
頹廢男人聽到這個男人說話,抬起自己朦朧的醉眼,舌頭打結的說道:“我當時誰啊,原來是你周毅。你怎麼有時間來這裏了?”
頹廢男人一仰頭,就將自己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他不是別人,正是從濱海省回來的張文天。
周毅一笑,對著張文天說道:“這不是沒事做,出來找些樂子。對了,看張兄情緒不高,可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張文天沒有搭理周毅,又再次要了一杯酒,一揚脖子就喝了個一幹二淨。
“兄弟我苦啊!”張文天拍著自己的胸口,滿是抱怨的對周毅說道。
周毅一見張文天這個樣子,立馬對著自己的保鏢招了招手,耳語了一番之後,這才扭過頭看向了張文天。
“張兄,既然想要發泄一番,兄弟我有著一個好去處。”他一說完,便站了起來。
而張文天見周毅站了起來,踉蹌的也站了起來。周毅急忙扶住張文天,笑著拉著張文天離開了這裏。
一個多小時之後,隻聽到一聲呻吟,張文天渾身舒爽的看著一旁奮戰的周毅。
這個時候的張文天,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酒勁也下去了大半。
“我說周兄,你帶我來這裏痛快了一把,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啊?”張文天隨手點了一根煙,便靠在了一邊。
周毅一邊奮戰著,一邊對張文天說道:“張兄,你可聽說過淩昊此人?”
“淩昊!”一聽到這個名字,張文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隻見張文天滿臉猙獰,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淩昊一般。
而見到張文天這幅表情,周毅不由得詭異一笑:“沒錯,張兄可曾在濱海省聽過?”
“聽說過,我恨不得生食其肉。”張文天冷冷地說道。
而周毅見到張文天這幅表情,頓時心裏一喜。他要的,就是張文天這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