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溫蹭的一聲站了起來,老臉脹紅,“這位老弟,你知道什麼?他那是救人嗎?是害人!是圖財害命!”
易能仁也生氣的離開座椅,“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胡道長施展法術把那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當時我就在場,他們家對胡道長感恩戴德,我可是親眼所見。”
“好一個感恩戴德,這位老弟,那你知道那人因何溺水而亡嗎?”劉伯溫氣的身體都在打哆嗦。
劉清本想製止他們兩人的爭論,但是不知為何卻沒有開口。或許他知道如果不解開劉伯溫心中的疙瘩,恐怕也無法去處理白荷事件,畢竟還牽扯到胡定南,這兩個人可是對付白荷的關鍵人物,或者缺一不可。
易能仁一臉茫然,“這,我不是很清楚。”
“那人該死,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嗎?他聽取了一些人的蠱惑,竟然采陰補陽,禍害了很多未成年的小女孩,其中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不忍屈辱,跳河自殺了。小女孩陰魂不散,一直徘徊在河水中等待機會複仇。活該那人出事,他喜歡釣魚,結果被小女孩趁機將其拖入了水中溺水而亡。這本來是因果報應,天理昭彰的事,可是胡定南竟然因為貪圖那區區十萬元,逆天行事,用五雷心法硬生生把那人的魂靈從勾魂使者的鐵鏈下解救出來了。我們陰差不與陽人作對,我也隻好含恨離去,不再管這事了。”劉伯溫說道。
劉清很詫異,他問道,“劉老哥,那小女孩的家人難道不會報案嗎?還有其他受淩辱的小女孩,她們的家人豈能坐視不理?”
劉伯溫氣道,“你問這位易老弟吧?”
劉清扭頭問易能仁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易能仁遲疑了下說道,“他,他當時是東川市的市委書記。”
劉清明白了,他的胸口在劇烈起伏,“易老,這人現在在幹什麼?”
易能仁說道,“他已經退下來了,去年退的。”
“混蛋!無恥!他叫什麼名字?這種人應該在監獄裏度過餘生,不!應該槍斃!”劉清震怒了,他用腳後跟也能想出那人為何能逃脫法律的製裁。還有那十萬塊錢,三十年前那可是一筆巨款,這種人絕對不會從自己腰包掏出這筆錢,隻能是公款!
“艾傳力!”
易能仁臉色非常難看,他隨即補充道,“劉副主席,我當時還是東川大學的一名普通教師,我是去參加他的葬禮的,我對他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胡道長也是毫不知情,他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
“好了,易老,你先別解釋了,我會派人去查的。劉老哥,你也別生氣了,我們眼下最要緊的是去救人,去對付白荷。”劉清揮了揮手,打斷了易能仁的話頭。
劉伯溫點點頭,臉色好看了許多。
李卓軍和宋慶傑、郝愛民、韋少秋四人麵麵相覷,他們知道剛才聽到的那些話,最好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裝聾作啞。
劉清掃視眾人,神色變得異常嚴肅,他補充道,“劉老哥,我們已經多次撥打郭勇他們攜帶的衛星電話,但是一直無人接聽。我懷疑他們已經進入了太陽神墓,中央為此做出了決定,如果不能殺死白荷,那就把人及時撤出,我們會在樓蘭遺址上試爆一顆大當量的氫彈!就算把那裏變成一片無人區,也要阻止白荷危害世界!”
劉清這話一出口,眾人皆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