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鳶,你以為我還是當初的蘇扶桑嗎?憑著你的力量你能夠打得贏我?”蘇扶桑弧了弧唇角,她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蘇扶桑了,至少在不夜城的時候蘇扶桑就已經吸收了鈴鐺的力量,所以她現在的實力其實比花鳶還要稍微強一些。
“這麼久不見,若是你還沒有一點長進的話,那豈不是讓我看笑話?”花鳶臉上沒有一絲慌亂,仿佛早就知道了蘇扶桑現在的實力有所精進。
“是嘛,既然你那麼自信的話,不如讓我們試試,就知道孰強孰弱。”蘇扶桑手中的長劍在半空中旋轉,打了數個轉之後分化出無數的劍刃。
淡藍色的劍刃泛著泠泠冷光,盤旋在蘇扶桑的周身,蘇扶桑往後微微退了一步,身後無數的劍刃瞬間朝著花鳶飛射而去,“就讓我試試你現在的身手如何了吧!”
“哼,你以為,憑著你這障眼術就能夠打敗我嗎?那你也太小瞧我了。”花鳶側身躲過利刃,與此同時手中多了一根長堎,長棱橫掃而出,迅速打落了利刃。
蘇扶桑原本也就沒有想過可以利用這些利刃就擊敗了花鳶,所以看到她輕易的化解了自己招式並沒有感覺到意外,這招隻是看似複雜危險,其實要化解並不難。
“我怎麼敢小瞧你?我一直都知道你的法術如何,但是上次打不過你並不代表我這一次也打不過你。”蘇扶桑勾了勾唇角,從懷裏掏出在不夜城的那串鈴鐺。
這串鈴鐺是阿鸞的,也是蘇扶桑的母親羽槿所留下來的,裏麵灌注了羽槿大半生的法術,最主要的是這串鈴鐺還有很強勁的迷惑人心智的一個功效。
花鳶的法術雖然比蘇扶桑高一些,但是高的並不是特別的多,所以蘇扶桑可以依靠著鈴鐺,迷惑住花鳶的心智,這一招來的太過突然,花鳶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
所以輕而易舉的就被鈴鐺給吸引住了視線,蘇扶桑彎起唇角,果不其然,她剛才就猜到了,花鳶的性子比較傲氣,如果蘇扶桑一開始就使用鈴鐺的話反而可能引起懷疑。
花鳶隻是性子高傲,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沒有腦子,性子高傲的人一般來說都會十分謹慎,花鳶亦是如此,雖然嘴上對蘇扶桑不屑,但是在她手中吃過一次虧以後花鳶已經警覺了不少。
“花鳶,這串鈴鐺所施展的魅術你是不可能抵抗的了的,四界幾乎都快要失傳了魅術,所以你一定沒有任何的防備吧?”蘇扶桑輕笑,淡淡的聲音跟著鈴鐺聲傳入花鳶的耳朵。
花鳶痛苦的捂著腦袋,整個人就像是備受煎熬一般,看起來十分的難受,蘇扶桑作為施展法術的人所以並感覺不到鈴鐺帶來的痛苦,但是花鳶卻是被施術的人,承受的也是最多的。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花鳶痛苦的捂著頭,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頭昏腦漲的,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覺,花鳶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這樣痛苦過。
哪怕是當初為了換臉,花鳶所受的痛苦都不如今日的苦,也不知道蘇扶桑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
“我也沒有做什麼,隻要你放下心中的執念,改邪歸正,我就放過你,這種滋味,你可好受?”蘇扶桑隨手晃了晃手裏的鈴鐺,清脆的聲音聽在花鳶的耳中卻是無比的刺耳。
“放下?你以為放下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嗎?你說放下就可以放下嗎?我是不會放下的,絕對不會。”不知道為什麼,花鳶聽到蘇扶桑的話情緒變得十分激動。
不僅是情緒激動,花鳶的話中帶著一絲絲的戾氣,蘇扶桑感覺情況有些不妙,花鳶現在的情況,似乎正在慢慢的失去理智,也就是說,她很快就會徹底墮落。
現在或許還有機會喚回花鳶的良知,隻要墮紋消失那麼她依舊是魔界的公主殿下,可是一旦真的墮落,花鳶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回到魔界了。
她將成為四界之外被人人唾棄的惡魔。
“你,你的戾氣怎麼在不斷的攀岩?快停下來,花鳶,你這樣真的會萬劫不複的,你要幹什麼?”蘇扶桑有些著急的開口,花鳶現在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花鳶身上邪惡的力量咋不斷的攀升,可以說會很快,她就會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惡魔,再也不屬於四界中的任何生靈,她將超出四界之外。
“你們誰都不可以搶走我的龍堯哥哥,他是我的,他隻能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能夠將他從我身邊帶走。”花鳶低聲開口,蘇扶桑注意到,她眉心的墮紋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