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傑看著躺了一地的囚犯,心裏的怒火卻是並沒有因此而消下去,隻見他走到那些囚犯的跟前,然後一腳踩在了一個囚犯的手掌上,隨即慢慢的發力,在聽到嘎巴幾聲脆響的時候,他才是抬起了腳來,而聽著那囚犯嘴裏撕心裂肺般的痛吼,吳傑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
此刻的他在那些囚犯眼裏簡直像是變成了一個惡魔,他走到了一個又一個囚犯的麵前,踩斷了一個又一個囚犯手指上的骨頭,而看著那些囚犯們臉上露出的驚恐神色,吳傑心裏卻是感到鄙視,這種沒有骨氣的人根本配不上軍人這兩個字,冷酷的看著那些人,聽著他們嘴裏不斷的的求饒,他卻是感覺心裏越來越憤怒,因為這些人玷汙了軍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手軟,繼續一腳踩在了一個囚犯的手掌上,然後伴隨著一聲慘烈的痛吼,整個A區監獄裏氣氛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而這間牢房裏隻有那十幾個囚犯微弱的呻吟聲不斷響起。
“斷了手指還可以再接回來,但是斷了命的話,可就接不回來了,下次你們再敢給我玩陰的,我就要了你們的命。”吳傑冷冷的說道,語氣中的殺氣讓那些嚇破了膽的囚犯們不寒而栗。
囚犯們老實的在地上對著吳傑不斷的點頭,似乎就差給吳傑下跪了,他的手段讓囚犯們真正的從內心裏對他感到了畏懼。
吳傑銳利的眼神掃了他們一眼,接著轉身離開了牢房。
“你要是再敢給我跑的話,下次射中你後背的就不是刀把了。”看著已經站起了身子,扶著牆壁朝前行走的那名逃跑的囚犯,吳傑臉上頓時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逃跑的囚犯聽到吳傑的這話後,身體頓時僵在了那裏,不敢亂動了,剛才牢房裏那慘烈的一幕,他是看了個清楚,所以此刻他對吳傑可是不敢有著半點的不老實。
囚犯慢慢的轉過了身來,接著神色畏懼的看著吳傑,身體一直是忍不住的在向後麵的方向退,生怕是被吳傑給抓到似的。
而就在這時候,吳傑看到整個通道裏突然慢慢的出現了數不過來的囚犯,而這些出現的囚犯正是之前朝著吳傑扔酒瓶子的那些人。
黑壓壓的人頭擠滿了通道,數不清的酒瓶子在那些囚犯的手裏不斷的來回晃動,吳傑看到了這個情況,心裏頓感不妙,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赤裸著上身,胸前紋著一頭下山猛虎圖案的年輕人突然從那些囚犯裏麵走了出來。
而看到這個人的形象後,吳傑心裏突然感到了疑惑,“軍人是不能有紋身的,而這所監獄裏竟然有著那麼多紋身的犯人,都說中區監獄裏麵關押的隻有軍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身材魁梧,皮膚黝黑,身上鼓出的塊塊的肌肉讓人看著很有壓力,而這些特點讓吳傑了解到,對麵的那個人絕對是個練家子。
“小九,你們他娘的真是一群廢物,這麼多人竟然都擺平不了一個小崽子,真是丟我們A區的人啊!”聽著這個渾厚有力的聲音,那個之前逃跑的囚犯頓時滿臉愜意的回道,“虎哥,不是我們沒用,真是他太厲害了。”
“哼!”被稱為虎哥的人冷哼了一聲,接著突然目光看向了吳傑,然後臉上很是不屑的說道,“這個廢物說你太厲害,我不相信,除非你能在我們這些人扔過去的酒瓶底下活下來,我就相信你厲害,否則的話你就得死,啊哈哈...”
吳傑淡淡的看著他,臉上沒有憤怒的表情,也沒有害怕的神色,這讓對麵的虎哥看的略有些驚訝了起來。
“你是這裏的堂主?”吳傑突然問道,而問的問題讓虎哥心中感到了吃驚,雖然他表麵上是一個大大咧咧的粗人,但心裏可不是那樣,沒有一點腦子的話,他怎麼可能在吳老大的手下當上了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