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賭,你的事務所打個官司,探點消息還成,這件事情肯定沒幹過。”南宮昱澤調侃他道。
“哦——”傅宏誌撩起毛衣袖子,揚起眉,大聲道:“爺可就真不服氣了,說吧,是驢子是馬拉出來練練。”
羅昕蕾端過來熱茶,對傅宏誌笑道:“爺您可小聲點喧嘩,我家那兩位小爺才剛剛睡著,吵醒他們,可就真歸你管了。”
傅宏誌剛要開口,又想想應付小孩子的場麵,心裏有點發怵,但嘴上仍不饒人:“好吧,看在兩位小爺麵上,就不跟他們的爹計較了,說吧,啥事兒?”
三人坐下後,傅宏誌斜倚著沙發,翹起個二郎腿,拿起蘭姐端過來的點心,喝著茶,嘴裏還嘀咕著:“這糕不錯……”
南宮昱澤有點無奈的看看他,說道:“啥時候你能有個正型,找個女人管著你就老實了。”
“別別別,我還想再瀟灑幾年呢。”傅宏誌連忙擺手道。
“是這樣的,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生意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盛澤雖然一直還比較順利,宏泰也是百年企業,不會說倒就倒,但現在國際國內形勢不斷在變化,有時候戰略的失誤和偏差,往往能將多少年的努力毀於一旦,國內外的多少企業興衰,一直在印證著這個道理。”南宮昱澤說得很慢,思索的過程中,一則則商業案例快速閃過。
“真是杞人憂天!”傅宏誌道,“現在盛澤和宏泰發展那麼好,盛澤就不說了,接受宏泰後,通過調整和融合,你已經完全掌控,下一步就是要發展壯大,讓基業長青,怎麼說這種喪氣的話呢?”
“話雖這麼說,但我們不能被暫時的發展蒙蔽雙眼。”南宮昱澤道,“宏泰的整合固然順利,公司元老表麵上對我還是言聽計從,但因為老爺子的威信還在,不至於鬧出天來。如果老爺子不在了,暗湧之下的激流隨時都會爆發出來,應付是可以應付,但恐怕要牽扯太多經曆,不僅與宏泰的健康發展毫無裨益,而且也會衝擊到盛澤。”
“說得有道理。”傅宏誌點頭道:“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這段時間法律的一些事務,感覺就不是那麼順暢,有些人就在倚老賣老,你跟他講規矩,他跟你講慣例,你跟他將慣例,他跟你講資格,推進實則有點慢啊。”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南宮昱澤皺著眉頭道:“那和路誌遠一起來做呢?”
“他啊,人是不錯,工作能力也很強,但是就缺了點負責任的精神。”傅宏誌嘟著嘴道:“有時想見麵商量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總是非常匆忙,說不了兩句就要走。前幾天我才打聽清楚,原來熱戀中的男人,都有這毛病……我可不是說他壞話啊!”
羅昕蕾聽他說到此話,揶揄他道:“是啊,誌遠有時候要去橫店探班呢,不在a市也屬正常。不過,哪天我當他麵,把你講他的壞話都傳給他。”
“哈哈哈哈……”三人都大笑起來。
“抽空我找誌遠談談吧,戀愛要談,工作也要抓嘛!”南宮昱澤止住笑聲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