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然被我逼的沒有辦法,隻得答應再過去找明燁。
我一個人在咖啡館裏等也是坐立不安,目光沒有離開酒店門口,心裏又亂成麻,喬欞月靠近明燁的樣子,不住地往腦子裏鑽。
我甚至想到很久以的事,那次我被喬欞月陷害,而明燁又剛好醉酒。
那台手機後來我們都沒有再說,但卻像心病一樣揮之不去。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我都差點跑進去找他們了,才看到兩人一前一後從酒店裏出來,一起往我這邊走。
明燁的臉上很平靜,好像什麼也不知道。
何非然還是帶著他慣有的笑,隻是今天我看這笑的樣子怎麼都覺得難受。
他們過來也沒坐,隻叫上我說:“走吧,回去了。”
“啊?那裏怎麼辦?”我看著酒店的方向問他們。
何非然好笑地說:“那是別人的訂婚宴,怎麼辦也不是我們說了算啊,我們來看看就行了,現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
明燁“嗯”了一聲,突然看我一眼說:“今天看到的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連提也不要提。”
我古怪地看著他問:“我是那麼大嘴巴的人嗎?”
他沒再說話,先一步離開,去開自己的車。
我一口氣悶的又差點暈過去,覺得這一天裏空氣好像都稀薄了,時不時的我就上不來氣。
揪著何非然問:“他什麼意思啊?還來警告我?他是不是有病?”
這家夥很肯定地說:“是,他是有病,所以不用管他,我們走。”
回到家裏中午都過了,我們在訂婚宴上光忙著捉奸呢,連口吃的都沒混上,這會兒何非然一進我家門,就嚷嚷著去開冰箱。
我一開始沒什麼味口,等看到他把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來,肚子也跟著開始叫喚。
他還笑著問我:“是不是我這樣的男人很值得考慮一下,簡直就是完美,不但什麼都會,還會對女人很體貼。”
我點頭,讚同他這一點。
他卻突然換了一個話題問:“那我跟明燁比誰更好?”
我也很直白地說:“他比你好。”
何非然差點把鍋鏟砸我頭上,裝作咬牙切齒地問:“為什麼?今天你要說出個理由來。”
“明燁知道自己有愛的人後,就不去招惹別的女人了,可是你不一樣,你有自己愛的人,還到處調戲女人。”
何非然不服,看著我問:“你怎麼知道他不去招惹別的女人?他去招惹還跟你說不成?還有啊,我也就是在你麵前說說而已,我有沒有做很過份行為?我有沒有調戲別的女人?”
為了讓他死心,我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回道:“我們辦公室裏的女人你說說漏了誰,你沒調戲吧?”
他終於閉了嘴,回到廚房接著炒菜,然後把鍋鏟子砸的“呯呯”響。
到兩人吃過午飯已經是下午兩點多,我又累又困,加上心情煩亂,幾乎是趕著把何非然弄了出去。
洗個澡還沒出來,就聽到門鈴在響。
以為是他又回來了,連忙穿上衣服去開門,卻看到明燁在外麵。
他現在好像越來越少話,既是開口也惜字如金,站在門邊問我:“能進去嗎?”
我把身子閃到一邊,看著他走進來,就靠在牆邊的角櫃上,很隨意地問了一句:“何非然來過了?”
“嗯,他剛走,我們兩個在訂婚宴上都沒吃什麼東西,所以他做了飯,就一起吃了。”盡量簡明扼要地把事情經過說清楚,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明燁默了幾秒鍾,再開口時音調降了許多:“無論喬家與李家如何,其實跟我們關係都不大,我也不想你去摻和到這件事情,所以保護好自己即可,不要管別的事了。”
我看著他怔了一會兒,還是不懂他說這話的意思何在?
都帶我去看了那出戲,想來他也跟何非然一樣,早就知道喬欞月與李家未婚夫的關係,他也沒攔著我們去看真相,結果回來了以後還要單獨給我上課?
這是幾個意思?
難道就為了讓我見識喬欞月如何厚顏無恥無下限?
其實我到現在想起明燁跟她的過去,心裏還是不舒服,所以說話也不太好聽:“我不會去說的,也沒什麼好說的。”
他看我,目光深沉,靠在矮櫃上的身體似乎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起來。
“那就好。”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我站的腿都有些發麻,也找不到合適的話說,而且看著他現在的樣子總是有些緊張,就問他:“你吃過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