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往電梯牆上靠,離他越遠越好。
也不知道監控是不是能拍到他這樣,不然不是要被別人笑掉大牙嗎?
而且明明早上我們起來的時候才做過,隻是吃了一頓早餐,兩個人又一起坐車來上班,就這麼點時間,中間也沒有說什麼敏感的話題,就這樣他就又想要了。
他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我想不明白,可是明燁卻已經笑眯眯地圈了過來,直接把我扣到電梯壁上,身下的部分抵到我的身上。
硬度讓我瞬間臉更燙了。
還好電梯門及時開了,我逃也似地從他的臂彎裏出去,一邊揮手一邊說:“回去找你的十姑娘解決吧,記著用衣服遮一下……。”
說完還好心地幫他按了電梯,然後自己往辦公室跑去。
剛一進門,就看到何非然半歪半靠地倚在我辦公室的門口,而公司的幾個女同事正圍著他獻殷勤,又是端咖啡,又是搬椅子的。
我從他們身邊走過,開門,進去後順便還把門再關上,裝作什麼也看不到。
何非然享受夠了這種眾心捧月的優越感後,一貓身把我辦公室的門推開一條縫,人也鑽了進來。
“妹妹啊,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都沒看到,要不是問他們,我還站在門口望穿秋水,伸長脖子在等呢……”
我忙著攔住他的話說:“快別跟我說這些,我怕外麵的那些女人過來把我辦公室拆了。”
“她們敢?”何非然立刻說,並且一屁股坐在我的辦公桌上,晃著腿說:“你今天早看新聞了嗎?”
我大概知道了他想什麼,對於這種事情何非然永遠比明燁要熱心,而且大多時候也能跟我說到一起。
比如我出口罵那些人,他也會跟著罵,我要是想去看個熱鬧,他一定比我還熱心,忙著去張羅。
我覺得這貨就是每天閑著沒事,到處跑著看八卦的,真不知道他說那整容醫院是自己開的是真是假,我都沒見過他上幾次班。
不過今天這事,明燁我們兩個在路上都說過了,所以我表現的也很冷淡:“看了,但是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他立刻正了正神色,虛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說:“嗯,嚴格說來好像跟我們是沒關係,所以我們去看熱鬧應該很對啊。”
我去,果然是好基友,我其實也是這樣想的。
不過,何非然比我想像的更有深度,他接著又說:“你說這喬家二小姐都要結婚了,那喬家大小姐怎麼辦?她好像也三十歲了吧,難道要一輩子不嫁,都為喬家做貢獻?”
我聽明燁說過,他們從小都是好朋友,那麼明燁知道喬容月,他也肯定知道,隻是因為兩個人性格不同,看問題的眼光也不同,可能何非然會對些事有不一樣的理解。
所以想了想還是問他:“你跟喬容月熟嗎?”
他立刻搖頭:“不熟,那個女人看著老實溫柔,其實一肚子心眼。”
“這個怎麼說?她要是真這麼厲害,喬家也不敢那樣對她吧?”我客觀分析。
何非然卻一點也不讚同,他撇著嘴說:“就現在來說,整個喬家都沒有玩得過她的手段,不是有句俗語叫,會咬人的狗不叫嗎?喬容月就是這樣的人,你看著她是被喬家欺負的,其實這麼多年了,喬家也不隻一次想把她趕出去,可是她現在仍然是喬家的人。”
我覺得這事是何非然有些偏激了,就算是喬容月厲害,也沒有他說的那麼不堪。
他也沒有更多的解釋,擺著手說;“不說她了,反正這個女人你不認識最好,如果真有遇見的機會,還是離她遠一點,這喬家的兩個女兒呀,一個是不長腦子到處惹事的,一個是渾身都長滿腦子,一般的人到喬容月手裏能被她算計的連褲衩都沒了,關鍵是那個人還會以為她是個好人。”
“太誇張了你,我都沒看到過幾次她的報道,如果真有你說的這麼牛,那喬家也不會倒這麼快吧。”
何非然是越說越懸乎,我是越聽越不信,最後幾乎當成故事在聽了。
他隻是深深看我一眼,大概也知道我心裏是怎麼想的,所以沒再針對喬容月,反而轉回到最初的話題上,問我是不是想去喬家參加婚禮。
我把早上明燁說的話翻給他聽,何非然仰天翻了個白眼說:“我就知道是他從中作梗,這家夥現在都跟有病似的,你難道沒發現嗎?”
我搖頭,還真沒發現明燁有病,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病。
何非然歎:“他得了一種患得患失的病啊,看到你就緊張,恨不得把你一天到晚都關到家裏,誰也不見,就屬於他一個人的,這樣別人就影響不到你們了,也不會再有以前分手的機會,他就能這麼縮著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