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是有點紮心了,所以我推著明燁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他卻抱的更緊,跟著又說:“不過一個人的眼神應該才是最重要的,從你從醫院醒來的那一刻,我看到你的眼神,就已經注定了後麵發生的所有事。”
我想起來了,在醫院裏醒過來的時候,我的整張臉都被紗布纏著,好像也隻有眼睛和嘴是在外麵的。
那個時候還非常擔心,如果把紗布揭開,明燁看到我不是他公司的員工朱謹音會怎麼樣。
可是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就都出乎意料了。
不過按當時的情形來看,他應該是已經見過朱謹音的照片了,對躺在床上的病人帶有期待也是無可厚非的。
一根手指輕輕把我的下巴勾起來,明燁的眼睛看進我的眼底,輕聲問:“想什麼呢?”
我向他一笑,目光移向別處說:“想當時發生的事。”
明燁輕“嗯”出聲,眼睛雖然還看著我,但是目光卻像穿透麵前的所有,回到了當時的場景裏,帶著些許的夢幻之感。
許久,他才又轉回來,輕聲對我說:“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我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感覺話好像不是對朱謹音說的。
他難道還懷疑我是假的嗎?所以這話是對著這具身體後麵的,真實的朱謹音說的?
不敢多問,甚至想都不敢多想,換了一個話題問他:“我剛才了多久,怎麼中午吃那麼多現在就有點餓了。”
明燁從床上支起身子說:“沒睡多久,大概也就二十分鍾吧,大概是累了,這種運動要比你在身下還費力吧?”
我被他問的臉上一陣發燙,忙著用被子遮起來說:“那你還不快起來幫我找點食物,慰勞一下我的辛苦。”
明燁竟然厚著臉皮說:“我是真想給你找點吃的,要嗎?”
他的身體已經貼近我,很明顯地感受到了某處的變化,灼熱和硬度都把我嚇了一跳,忙著抽身離開,竟比他更快地爬下床,匆忙整理了衣服就往外麵跑。
到他穿了衣服也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喝下去一杯水,心裏的激蕩也暫時停了下來。
根本不看他的眼神,低頭去冰箱裏找吃的。
明燁過來在我上麵扶著冰箱門說:“你去休息吧,我來。”
順從地回到客廳,然後聽著他拿了冷凍的餛飩去廚房,一邊開火,一邊跟我說:“你中午吃的不少啊,我看幾個人裏麵,就你一個最厲害。”
“那是自然,就我一個人沒有壓力嘛。”
明燁從廚房裏探頭出來,看著我笑了一下說:“這句話說到重點了,他們的事情成不成都跟你沒關係,我放不放貨給他們,你也不用管,哈哈哈,連那兩個陪同的女人都是帶著任務的,隻有我一個人是帶著一個吃貨。”
“你說誰是吃貨?”我嗔怪他,並且從客廳起身,裝作惱怒地往廚房裏走。
明燁在裏麵已經笑開了,還不服軟地說道:“你啊,我發現你最近都胖了一圈,不過這樣最舒服,剛才在床上時,摸著你身上的感覺,是比從前好了。”
聽不下去了,用手去擰他的手臂,可是看到他正拿著刀切小菜,隻能改擰到他的腰間。
明燁立刻把身子一彎,“哎喲”一聲說:“知道這個地方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嗎?你看……。”
順著他的目光,果然看到某處又崛起了。
逃也似地從廚房裏出來,連話也不敢跟他多說,把電視打開,假裝很認真地看節目。
中間插報本地新聞時,一要消息跳了出來。
“由香港企業分出來的白氏昌南實業,今天鄭重宣布要與寧城喬家的二小姐,喬欞月解除婚約,兩人的離婚程序都已經交由雙方的律師。”
新聞一般不會像八卦那樣,扒出他們離婚的原因,還有後麵藏著的種種事。
但是連這樣的新聞都出來了,估計八卦也不會少,我就拿出手機開始在上麵搜關於喬欞月和白許言的消息。
眾說紛紜,有人說是白家發現喬家是一個空殼子企業後,知道他們沒法有利用的價值了,所以才要解除婚約的。
也有人說是因為喬欞月在酒吧裏與男人私會,被白許言當場抓獲,不但把她的整容多次的鼻子打壞了,也正式忍受不了這個風流的女人。
更有人把她之前跟明燁的事情也扯了進來,話語幾乎與那天喬欞月在明燁辦公室說的一樣,說什麼她一直還愛著明燁,因為不得所以才去玩弄別的男人。
竟然還有人同情這位喬家的二小姐,說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不得愛的女人,如果明燁最初不是受小三的誘惑與她分開,那麼今天她應該已經是明家的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