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什麼好方法,白許浩聰明之極,而且我們做什麼他也很清楚,就像可以把我們每個人的資料調查明白一樣。
到時候,試探不成,反而再鬧出別的事,隻會更糟。
最重要的是,我總覺得這個人很危險,越是看他做事,越是想離他遠一點,最好永遠沒有瓜葛才好。
不過何非然說的也對,如果喬欞月再出奇不意地向我出手,就算隻有她一個人,我也不能全力反擊,總要顧忌肚子裏的孩子,而且如果到時候再出什麼事,怕是這事也瞞不下去了。
也幸好現在快進入冬季了,因為天冷,我平時就算是在家裏也穿很多衣服,所以明燁並沒有懷疑。
不過,應該也瞞不了多久了吧。
一想到這個心裏就比較煩躁,對何非然說:“我真想離開寧城,去一個安靜的地方養著。”
他笑笑說:“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要不你去我老家試試?”
“你老家,哪裏?”
他就別有深意地看著我說:“南江市嘛,離這裏也不算太遠,想回來看看也容易,最重要的是那裏風景宜人,很適合居住。”
那個地方也許萬般好,但我不會去,而且是永遠都不會去。
看何非然的樣子,似乎也就是隨便一提,很快就繞到別的話題上說:“你要不去我現在的家裏住吧?”
這個更是直接搖頭,且不說明燁知道會怎麼樣,他自己本身就是結了婚的人,我去他那邊住著算怎麼回事?
何非然看著我說:“你就是想的太多,管別人怎麼看幹嗎?自己過的舒服就好了,你想想啊,你要是去我那裏,咱們兩個就可以朝夕相處,我二十四小時充當護花使者,就不信誰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動手。”
我看著他笑說:“你不怕蒂娜讓你跪榴蓮?”
何非然直接搖頭說:“她還真不會因為這事就罰,人家是一個特別善解人意的好老婆。”
“所以,你更不能欺負她了。”我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
這事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我肯定不會住在他們家裏,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住過去,也 不一定就全然把喬欞月擋住,說來說去,還是要想別的辦法。
在無路可走的時候,不得不想到白許浩,或許找他試試也未不可吧。
明燁從家裏換了衣服出來,我跟何非然已經在餐廳等他。
何非然一向閑不著嘴,一看到他就問這問那的,當然語句裏還會加著調笑。
不過他們一直是朋友,何非然也會注意說話的分寸,氣氛還不算太尷尬,隻是明燁自己看上去還沒從鬱悶裏出來,抬頭問他:“非然,你能想一個什麼辦法,讓音音跟喬欞月徹底避開嗎?”
何非然看我一眼說:“把音音送走?出國,或者去一個無人部落裏,這樣她就找不到了?”
明燁瞪他一眼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女人現在就像瘋了一樣,就算我們防著,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就竄出來,我真的擔心。”
何非然攤了一下手說:“這樣的話,那就剩另外一個方法了。”
“什麼?”我們兩個幾站異口同聲地問。
然而他卻把身子往前壓了壓,低聲說:“找人把她做了,從此陰陽兩隔,我就不信她還能爬上來。”
我真的想噴他一口老血,這想的都是什麼鬼方法,我雖然不止一次想讓喬欞月死,但是也沒想著自己把她殺了。
當然明燁也直接刺他一眼,當這話是白聽了。
一頓飯吃下來,並沒有商量出一個好注意,最後明燁就回到了老生常談,再次想讓我去明宅住。
明宅對我來說一點也不安全,還有可能更危險的。
喬欞月本來就恨我,如果得知我現在住到了明宅去,估計會更激起她心裏的憤怒,也會用更極端的方法。
如果是以前倒是可以賭一把,讓她更快地暴露自己,可現在不行,她如果動手,我就是吃虧的那一個,所以寧願像現在一樣,盡量低調。
不過,如果什麼也不做,還是不安,所以下午回去後,我就想找機會給白許浩打個電話。
隻是經過此事之後,明燁不知道是後怕了,還是想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竟然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既是在家裏也總是讓我在他的眼皮底下,連上個廁所久了,他都要在外麵問問。
我又不想當著他的麵跟白許浩聯係,所以安靜地過了一夜,就想著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再想辦法。
結果這家夥竟然說:“讓非然去吧,你那邊現在也沒法什麼很大的事,你跟我去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