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用雙手環在他腰間,本來想把臉貼到他胸口,但是肚子太大了,隻能那麼乍著,看上去有些古怪。
明燁扶住我說:“還好,這一下值得的,我覺得現在自己生活的很好,雖然有一段矛盾時期,也猶豫過,可那都過去了。”
他還說,平靜的生活他覺得很好,但如果我想過的大富大貴,他也會努力。
他說:“音音,其實我也是一個很現實的人,這個社會如果真的沒錢沒權的話,會過的很辛苦,那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日子,隻存在於書中,如果我們想過那樣的生活,還是要有一定的基礎,所以你放心,無論如何,將來我不會讓你和孩子受苦。”
他說的很對,沒有誰的生活離得開錢,我們畢竟還是群居動物,不過我也不擔心,以明燁的能力,就算是不在明氏,我們應該也不會過的太苦,唯一的不好,就是別人不是像我們這麼想。
這天何非然走了以後,我意外地接到了白許浩的電話。
從他語氣裏聽不出來有特別的事,好像就是為了拜年才打給我似的。
我客氣地問他這段時間好不好。
白許浩說:“老樣子啊,我沒什麼好與不好。”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句喬容月。
他倒是一點也不忌諱,坦白說;“應該還不錯吧,反正這段時間大家也不用工作,大不了就是吃喝玩樂。”
“你最近沒有見到她嗎?”我有點好奇地問。
白許浩說:“我去了一趟香港,剛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了。”
這話說的我一點都不信,我跟他就算是有些關係,有些所謂的交情,但絕對談不上深交,也算不得朋友,從過往的經驗上來看,他找我也必定有事,純粹的問候還真是少有。
隻是他話都這樣說了,我也不能就此拆穿,那會弄的大家都畢竟難看,所以就笑著回他:“謝謝,謝謝,感動之極。”
白許浩換個話題問:“你寶寶是不是快出生了?”
“沒有那麼快,還得兩個月吧。”
他“嗯”了一聲,又問:“明總現在還好吧?”
我看了一眼在遠處研究食譜的明燁說:“他很好啊,謝謝掛念。”
白許浩就說很久沒看到他了,能否約明燁出去吃個飯。
其實我有些奇怪,他想約明燁出去,直接打電話給他就行了,何必通過我的手?鑒於目的不明,我就笑著回他:“這個我做不了主哦,明總現在也忙,你要是想找他,還是問問他吧?”
白許浩馬上說:“好,我現在就打給他。”
這邊掛了線,我剛跟明燁說了他的電話內容,他的手機就響了。
明燁沒急著接,問我:“他找我幹什麼?咱們要去嗎?”
“不是咱們,是你,他既然特意找你,還跟我說一聲,不如去看看他什麼事?”
他很不屑:“不想去,他那個人整天故做神秘的,我也不想結交,過去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都懶得理他。”
電話還在響,我催著明燁說:“那你這次也看在我的麵子上去見見,看他想幹什麼?”
他這才接起電話,但是話很少,看樣子好像都是白許浩在那頭說。
我隔著兩三步的距離,聽不到都說了些什麼,到明燁把電話掛了以後才轉頭對我說:“我們一塊去。”
“為什麼?他不是隻見你一個人嗎?”
明燁怪怪地說:“他想跟我談喬容月的事,不想你誤會,所以還是一起去。”
喬容月,終於還是說她了。
不過我沒聽明燁的,隻讓他一個去赴白許浩的約。
時間定在第二天上午,明燁走了以後,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的高背椅子上看電視,每個台都是娛樂節目,音樂很吵,弄的人頭疼,就起身往書房裏走。
自從明燁來了以後,這裏就成了他的書房,桌子和書架上放的也都是他的文件,大多還是明氏的資料。
我隨意翻了幾頁,並沒多少興趣,就打開了自己很久沒用的電腦。
裏麵大多也都是跟工作有關的事,不過郵箱塞的很滿。
我雖然很久沒有工作了,但我們那家小公司在正常上班的時候,高層的所有事件都會在郵件裏抄送給我,這是何非然的主意。
他說我雖然現在不去上班了,但以後還是要回去的,要及時了解一下公司的動態,這樣工作時候才不會斷層。
事實上我從來都沒有看過。
這會兒有時間,又特別無聊就一封封地打開郵件去讀。
從時間上可以看出跟喬容月合作的解體,還有現在公司的方向,總體來說比我休假的時候要好一些,何非然和柴敏都是能力很強的人,公司沒有人搗亂,做起來一點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