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欞月跟朱謹音的每一場戰鬥,都讓喬容月開心,有很長一段時間這幾乎成為她生活裏甜點,隻要想到都滿心敞快。
尤其是回到喬家看到喬安平的樣子,他一方麵為喬氏的業績不斷下滑而暴跳,一方麵又因為明燁跟喬欞月解除婚約而頭疼。
他看到喬容月自然沒有好臉色,但是喬容月卻生平第一次覺得他那張臭臉竟然如何令自己開心。
當然她也沒閑著,喬氏的資金雖然在她手裏的少,但這趁它倒之前,把自己能拿的部分切出來,她還是很有把握的。
喬容月一邊密切觀察著明燁與喬欞月的關係變化,一邊快速地把喬氏內部自己能掌握的東西分散到各處。
喬安平根本沒有心思管她,加上她自工作以為就搬出了喬家,現在除了工作的時候,兩人幾乎也沒有見麵的機會。
明裏暗裏的事情都在進行,明燁和喬欞月也終於走向終結。
喬容月開心壞了,也終於有心思在眾人麵前出鏡。
在喬欞月與白許言的婚禮上,她穿著自己最喜歡的衣服,看著她跟另一個*在一起,心情莫名有些複雜,竟然不知道這麼些年,到底是為了報複喬欞月才愛上的明燁,還是自己真的愛明燁,不想看到他跟任何女人在一起。
也是在那天,她遇到了生命裏的第二個男人,白許浩。
他作為男方嘉賓,與她一起在婚禮的台上,接收著眾的目光,也跟她一樣隱藏在新人的背後,讓人們的眼光隻是匆匆在他們身上掃過,不多加停留,也沒有太多關注,隻有這樣她才能不聲不響地完成自己所有的心願。
婚禮中,喬容月約明燁去酒店的天台見麵,她問他看到喬欞月結婚有什麼想法。
明燁隻是淡淡一笑說:“為她高興,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也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喬容月看著他的眼睛,從他的眼裏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心裏沒有她。
她抬頭看天,看腳下的底,看自己身邊的人,那麼近,又那麼遠。
明燁走後,白許浩才從天台的植物棚裏出來,他簡單禮貌地跟喬容月打了招呼,並且約了她第二天去喝咖啡。
喬容月無意與白家的人交流,就直接說:“不用了,白家雖然已與喬家結親,但我與你們並無關係。”
白許浩笑著說:“也許吧,不過話總不能說的太早,或許我們早就認識。”
喬容月當然知道他這話是客套,所以根本就沒往深了去想,禮貌地與他告別後,就回到了婚禮現場。
第二天,白許浩又找到了她,並且說了一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消息。
“我知道你在切割喬氏的財產,現在應該已經接近尾聲,但既是這樣,喬家老爺子知道了,還是有辦法挽回的,對不對?”
喬容月的臉色變了,跟看鬼似地看著他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許浩側頭想了想說:“你開始,我就知道了。”
她心裏是慌的,腦子很快想到這個事情如果公開,那後果將不堪設想,不但喬安平會把她趕出喬家,她辛苦做的所有事隻會成為罪證,讓她永不翻身,如果到了那時,她與明燁的距離也就更遠了。
不行,她不允許這件事情繼續惡化下去,這個人隻所以知道的所有事,現在還沒有公開,又來找她,那一定是想從她這裏得到什麼。
“你想要多少錢?”喬容月問。
白許浩也很直接地問:“你有多少錢?”
喬容月嘴角不自覺地帶出一絲譏笑,她心裏已經斷定白家的這位二公子就來敲詐其勒索的,而且以白家的實力,應該也不會太難打發,盡管她不知道白許浩是從哪兒查出她的行為,但是這件事情越早處理越好。
“你既然知道喬家的事,應該也知道作為養女,我手裏並沒什麼錢,至於切割出來的,現在都在周轉,拿不出來,我最多隻能給你十萬。”
白許浩笑了,而且笑的莫名其妙,這讓喬容月很惱火,但這麼多年了,她在商場上所有的路都不是白走的,她沉得住氣,也想弄明白這個人要做什麼。
所以她很耐心地一直等他笑完,才問道:“你笑什麼?”
白許浩沒有回她的話,反而問:“那如果我幫你把喬家的蛋糕再切下來一塊,你是不是考慮多分我一點。”
這下換成喬容月笑了,喬家有多少錢她心裏比誰都清楚,雖然現在她拿到自己手裏的不多,但已經是現在這種狀態下,最多的了,如果再動,隻怕連這點也搭進去,她知道輕重,所以斷然拒絕:“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