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什麼選舉花魁的事情,楊焚反倒不是太過關心。
“也好,正好借此機會看看那‘不歸樓’有何變化。”楊焚點頭答應了下來。
“大哥、月如姐,咱們一起去吧。”見楊焚答應下來,楊婉清麵上一喜,轉頭邀請大哥兩人。
“不了,我已是朝堂之人,再去那裏顯得有些不合適了,你們去吧。”楊青山拒絕道,他本就不喜那些煙花之地,如今步入官場,自然就更不會去了。
“我也不去了,還是你們去吧。”胥月如也是婉拒道,她性子喜靜,今日既然是選舉花魁的日子,場麵定然十分喧雜,她也不想前去湊那熱鬧。
楊婉清深知大哥大嫂的性子,因此見兩人拒絕也不掃興,便道:“那好吧,那我就和二哥去。”
當下飯後,楊婉清便拉著楊焚一同出了楊府,直奔‘不歸樓’而去。
兩人沒有騎馬,而是步行走在街道上,他二人一個姿色動人,一個器宇不凡,走在大街上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歸樓’距離楊府不遠,但隨著越走越近,四周的行人便逐漸多了起來,行進的速度竟然不快反而慢了起來。
楊焚隨意一掃,見大多人都是奔著那‘不歸樓’的方向而去,當中絕大多數都是文人士子,還有一些身著富貴的商賈子弟,除此之外甚至還有一些攜帶兵刃的武林人士,三者混夾在一起,情景十分熱鬧。
見此情景,楊焚心中不由微微一奇,他當然清楚那‘不歸樓’雖然名氣甚大,但還不足以吸引如此多人前來,想必這些人都是為了那花魁大賽而來。想到這裏,楊焚不由對那花魁大賽升起了一絲興趣。
不多時,兩人便以來到‘不歸樓’,隻見酒樓搭建在淩波湖中邊緣,周圍湖水環繞,樓閣與岸邊相隔數丈,中間建有一座石橋,方便於客人過河。
楊焚立於石橋之上,舉目望去,但見碧波浩渺的淩波湖上錯落有致的停著無數花船,船上紅袖招展,上麵盡是些濃妝豔抹的女郎,船簾半遮半掩,偶有放蕩的琴聲從中傳來,挑逗人心,讓人浮想聯翩。
“不知廉恥!”楊婉清低聲罵了一句,拉著楊焚步入‘不歸樓’中。
此時,因為花魁大賽,‘不歸樓’中早已人滿為患,但楊婉清不知與那掌櫃的說了些什麼,隨後便有小二帶領楊焚二人步入第五層的樓閣。
這‘不歸樓’共分五層,每上一層價格便高上一些,享受的待遇也是不盡相同,至於最高的一層,每吃一頓花費的銀子都不下於上千兩銀子,能來到第五層的人都是身份非凡。
不多時,楊焚兩人便在小二的引領下來的第五層樓一處靠窗口的位置。
此時,微風拂來,楊焚眺目遠望,整個淩波湖的景象在此一覽無遺,但見湖水平如銀鏡,波光粼粼,浩浩蕩蕩,一絲絲由水汽蒸騰而起的霧氣如氤氳嫋嫋升起,水光透過日陽散發出七彩光芒,一艘艘花船此時宛如湖中花朵,散布四周,爭相競豔,當然美不勝收!
楊焚不禁脫口讚道:“好景色!”
“二哥不錯吧,這可是我前幾天就定好的位置,是整個‘不歸樓’當中最好的位置之一了。”楊婉清驕傲道。
“原來如此。”楊焚點點頭,難怪剛才那掌櫃的會命人帶他們上來,原來是早已預定好了。
因為距離花魁大賽開始還尚早,因此楊婉清隻是點了一些甜點便命那小二下去了。
兩人入座後,楊焚打量了眼四周,隻見此層桌數甚少,僅有八九桌的樣子,除了兩桌已有人入座,其它幾桌尚還空著,想來也應該是被人早早預定出去,隻是現在人還沒來。
說起來設計這‘不歸樓’的也是位奇人,竟然想到要把酒樓建在湖中,要知湖底泥土鬆軟,想要建在樓閣必然要填入海量的砂石,期間所耗的人力物力實在難以估量,更何況還是這等規模龐大的酒樓。
“也不知道是哪位巨富商賈竟然舍得建在這樣的酒樓。”一時間,楊焚不由對那建造‘不歸樓’的人大感好奇。
坐了一會兒,楊婉清漸感無聊,便開始詢問楊焚在門中修煉的事情,楊焚便將火龍道人平生所見的一些奇聞異事講給她聽,倒也讓她聽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