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兩天真的太累,再加上熬夜。
不到1分鍾,我就睡死過去。
還做了夢,夢裏我居然是一名醫生,居然在進行一場心髒移植手術。
可能是手指比較靈活的遠古,從小我就夢想當一名醫生,接各種各樣的手術。
體驗著各種各樣的刺激感覺。
這種身負壓力的感覺,讓我有快感。
可能聰明的人都是變態吧,不知道這句話從哪裏聽來的。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黃粱美夢中,那可惡的鈴聲,又再次像一支飛速的箭,打破了我的夢境。
我睡眼朦朧的拿起電話,“誰啊,知不知道現在幾點啊,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
我這一說,貌似對方的火氣更大了“你知不知道幾點啊,我在這裏坐著等了你半個鍾了,微信也不回,電話也不接,現在終於肯接電話啦。”
“我告訴你,這飯你愛吃不吃,老子反正是不吃了。”
我瞬間被床板彈起來,看了下手機,原來已經1點了。
什麼!1點啦,我都忘記跟小妖精的約會了,怎麼辦?怎麼辦?死了,死了。
我開始驚慌,驚慌的同時,我這張破嘴還在不斷地絮叨:“越哥,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也不叫一下我啊!”
“我看你那麼晚回來,也睡的那麼香,也就不忍心叫你起來。”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就應該弄一盤冷水,狠狠地把你潑醒。”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宿舍就你文化最好,明哥你快從廁所裏出來啊,我有急事要出去。”
“我才剛進去沒多久,那那那,給你先。”
我匆匆忙忙的隨便收拾了下就奔赴那家飯店。
那家飯店距離我們宿舍還是有一定距離的,走過去也要半個鍾左右。
此時的我仿佛博爾特附體,開始一段一段的百米衝刺。
仔細看下表,1點23,可以,原來我也有運動員的體質啊。
不過這還真累,我還是過著我安逸的生活比較好。
我整理下了著裝,擦了下額頭的汗水,就慢慢的走了進去。
環顧了下四周,就是看不到小妖精得身影。
老板見我焦頭爛額的,對我說:“你要找的那位小姐10鍾之前才剛走。走時還對我們的服務員大發雷霆。”
這畫麵不知為何就輕易的浮現在我的眼前。
心裏又再次的恐慌了起來,小妖精,肯定是生我的氣了,現在的辦法是要想我要怎麼討好她才行。
我開始給她發短信,打她電話。
可惜這段方法全都行不通,電話沒人接,短信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
我走出餐館開始到處尋找她的身影。
就在不遠的一個人行十字路口,我卻看到了她。
我匆匆的跑了上去,緊緊地從她的後麵抱著她。
她開始緩緩的轉過身,突如其來的在我的臉上狠狠的印了一個痕跡。
“你是不是有病啊,死變態流氓啊。”那個女的說著一口帶有廣東話口音的普通話。
當我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還不知所措的時候。
緊接著又一個,狠狠地巴掌烙在我另一半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