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亮子,今年咱們鎮裏麵出了個牛人,那真是個牛人啊,人家竟然在這次高考的時候,說什麼題目太簡單了,沒有興趣,竟然在那樣的環境下,來玩兒著小孩兒玩的猜硬幣遊戲,這樣的牛人,我竟然不認識,唉……”
一個板寸頭興奮的對著一個臉上長滿痘痘的青年得瑟著。
痘痘青年聽得正來勁呢,這個死板寸竟然不接著說,竟然在這感歎著不識真人,這不是找砍不是。
隻是無奈形勢比人強,人家就是不往下說,一個勁的感歎,你有什麼辦法,痘痘青年連忙掏出口袋裏的好煙遞了要過去。
“強哥,來抽根煙潤潤嗓子,那牛人後麵怎麼了?是不是在這種玩笑的情況下,竟然還取得了了不得的成績?”
板寸強哥接過煙點上火,美美的抽了一口後才繼續說了下去。
“你不知道啊,那牛人可真的是牛爆了,竟然科科都是這樣的玩兒,把那高考,完全是當成了遊樂場,從開始一直玩兒到結尾,中間都不帶一點猶豫,完全是我輩之楷模啊,如果我……”
“來,強哥,小弟這包煙放身上也是白瞎了,送給強哥算了,那牛人後來怎麼了?”
痘痘亮子實在是受不了強哥這模樣,趕緊把那包煙塞了過去,好讓他不要這一停一吹噓的,讓自己聽得不上不下的,實在是太難受了。
“亮子,這怎麼好意思呢。”
板寸強哥一邊說不好意,一邊快速的接過塞兜裏,才繼續把那牛人的事情說了下去。
這次倒是沒有去故意停頓,再停頓下去也沒有好處了,因為全在自己兜裏放著。
直到板寸強哥加油添醋的,把一個小故事說成了一個長篇後,痘痘亮子這長意猶未盡的感歎著。
“真的是個牛人啊,竟然這樣也考了個狀元,我隻要有那牛人一半的,不,隻要有三分之一的智商,當年我也可以弄個大學文憑來顯擺一下了。”
聽著痘痘亮子的感歎,板寸強哥詭笑著說道。
“亮子,你根本就不需要有那三分之一的智商,就憑現在的你就可以做到的,如果你也參加了這次的高考,恐怕那狀元的名份,就要落你頭上了。”
“我如果參加了這次的高考也能做到?不會是這次的出題老師拿錯了資料,把小學題目給弄進高考了吧,可是這也不科學啊,而且,如果是這樣,那……”
痘痘亮子在那苦惱的糾結著,為什麼自己去參加高考也有狀元的希望。
這二人的話和神態表情,讓在一邊想等個過路、或者是私家黑車的牛衝天,是聽了個一清二楚,看了個明明白白。
這二個活寶的絕佳表演,讓他鬱悶的心情都稍稍的衝淡了些。
“不對啊,無論我怎麼推斷,我都不可能考上狀元,如果此狀元是彼狀元的話,那還真的是沒有什麼難度。”
痘痘亮子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於是得出了這一結論,隻是隨後就暴怒了起來。
“死強子,竟然在這消遣你亮子大爺我,看我……”
看著追趕著跑遠了的二個活寶,牛衝天無聲的站在那裏獨自笑了起來,心頭的鬱悶終於是消散貽盡了,這冬日的陽光終於感覺到了它的溫暖。
等了好久,牛衝天終於是等到了一輛不辭辛苦的私家黑車,在付出了張百元大鈔後,就和幾個和他一樣的同伴,被車子送到了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