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原名叫蘇永昌,hb那邊人,手底下專門有人創地下料的。貨源很多,象這類活動一個月起碼有一次,多的時候還有可能兩次。
“老蘇,那邊那個木盒子拿來看一下,許天賜不敢馬上讓他拿那玉壺春,老蘇為人太精明了,要讓他知道你喜歡那件東西,那不得往死裏坑。
接到老蘇放地上的盒子,拿手上一看,木盒上麵雕龍雕鳳還是挺好看的,不過一眼望去,那雕刻很死板,一看就是樣子貨,普通杉木做的,外漆倒是做舊了的,看起來有點老貨樣子,不過象許天賜這種,一看就知道是流水線出來的,然後拿去做舊?
問到,老蘇,這木盒多少錢。
看了那個木盒,隨口說到:五千,不二價。
許天賜放下木盒,這玩意五十都懶得費口舌。
“老蘇,旁邊那個瓷器拿我也看下。”
一入手,瓷器上的綠色就被吸入眼睛裏,瞬間眼睛冰涼涼的,看著這一隻藍色外釉的細口花紋瓶子,撇口、細頸、垂腹、圈足,頸細,中央微微收束,頸部向下逐漸加寬為杏圓狀下垂腹,曲線變化圓緩,兩邊一對耳朵看去呈對稱的s形,整體高度四十公分左右,這是一隻玉壺春,隻不過整體顏色太亮了,讓人一看就覺得是件新貨。左右上下又翻了翻。
老蘇,這件玉壺春多少錢。
看許天賜問他拿手裏的玉壺春,又看了看他臉上,沒什麼發現,這玉壺春是他一馬仔下鄉收貨上來,二十塊便宜貨,放了好久沒人過問,他自己當時也上手過,隻是那色彩太豔,也就隨手丟一邊。
不過不管如何,那怕是塊石頭,到老蘇手裏都能說出那是塊天外隕石。
“這可是好東西啊許兄弟,明清的東西,這東西可就隻有那些高官顯貴的人才能買得起的啊,而且你看這個玉壺春,整體顏色鮮豔,最難得可貴的是保存得這麼好,”
看老蘇那口沒有停下的準備,許天賜打斷到,老蘇,你就說這玩意多少錢。
看著許天賜,“老蘇比出二根手指,又翻了下,外門人如果不懂,那就可能要吃虧了,象他這樣子,可不是說二千,也不是二萬,那可是二十萬”。
許天賜放下那玉壺春瓶,就準備走人。
老蘇見了,知道自己殺太猛了,立馬說到“許兄弟,留步留步,您看賣買不在誠意在嗎,您別著急走啊,您看這玉壺瓶您願意出多少我們可以談的啊。”
許天賜想了,也伸出二隻手指彎了彎,意思就是二百。
老蘇看許天賜願意還價,那就代表還有希望。
“許兄弟,您這壓價壓得太厲害點,老哥我也要賺點來回車票才行啊!二千,一口價,怎麼樣”
許天賜才不信老蘇說的鬼話,直接出聲到,我也一口價,五百塊,不能再多了,這玉壺春這麼新,我是看最近有幾個店鋪老板有要收這類瓷器我才出手買,要不然我才不要。
看許天賜也不願再多出錢了,老蘇笑嗬嗬的說“行,也就許兄弟您我才願意這個價格給您,別人沒有二萬塊我是不會賣的”二十五倍的收益,賺大了。
懶得聽老蘇那廢話,直接付錢,錢貨兩清,拿著老蘇給的包裝盒,小心的把玉壺春放上,心裏才鬆了一口氣。
再看了看地麵上的貨,沒發現有霧的,轉身就要走,剛走沒幾步,後麵傳來了一個老人的叫聲
“小夥子,你等一下,有事問你”
停下來的許天賜看了下叫停他的老人,一身唐裝整整齊齊,右手拄著龍頭拐杖,左手上大姆指帶著玉扳指,而是上邊還飄著很深的綠色,跟剛才玉壺春的有得一拚。老人旁邊一個年輕人,看起來象他孫子。
“老爺子,您叫我嗎,有什麼事”許天賜問到
“小夥子剛那地攤上有個玉壺春是你買了對嗎?”我想買你剛才那件,你剛才花了五百塊,賣給我,我給你一千塊,轉手賺了五百,怎麼樣小夥子。
聽了老爺子的話,許天賜冷笑著,這是要撿他的漏啊!要是沒有那能力,許天賜還真巴不得馬上出手,現在嗎,嗬嗬
“老爺子,不好意思,那玉壺春我不賣,抱歉”許天賜說了句,就準備回頭走人。
老爺子直接走快幾步擋在許天賜麵前,“小夥子,我是真心喜歡那玉壺春,剛才去上了洗手間,回來那老板就說賣給你了,你看我出五千,五千賣給我怎麼樣”老爺子又加價說到
“明洪武年間的青花玉壺春瓶,老爺子五千塊就想買走,也太不值錢了吧”許天賜淡淡說到。
聽到許天賜的話,老爺子心裏戈登一下,看來偷雞不得了。
老爺子看了看周邊,對許天賜說到“小夥子,這裏人多口雜,我們到邊上茶館聊一下怎麼樣。”
許天賜想了想,也是,這裏人多口雜,還真怕把寶貝玉壺春給弄出個什麼來,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