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摸到他的胸前,顫著手卻解不開扣子,情急之下她用力撕扯開來,精致的扣子崩落在地發出脆響,可是卻沒辦法阻止她的強勢進攻。
衣襟散開,他緊實的肌肉總是讓她手指忍不住流連,她的吻開始變得輕柔,而他卻一把將她抱起,比她剛才更加躁動,毫無溫柔可言。
酒意之下,她感覺自己仿若在雲端,所有的重量交給他,終究還是被他扭轉了勢頭。。。
夜深了,楚翊靜靜的端詳著懷裏睡的很沉的袁曉棠,她的睫毛長長的,末尾還有些卷翹,酒意尚未褪去,臉頰上依舊掛著一抹緋紅,這是他愛著的姑娘,如果說之前他還感覺自己已經過了青春躁動的年紀,那麼此時心裏的悸動就是褪去毛躁後所沉澱的真摯,這樣的悸動讓他迷戀,這樣的真摯他也彌足珍貴。。。
早晨的陽光落在她的手背上,呼吸間聞到一股飯香。
袁曉棠坐起身,什麼時候換的睡裙已經記不得了,依稀間衝入腦海的卻都是一些讓人羞紅臉的畫麵。
掀被下床,走到浴室,洗了澡穿好睡衣,然後懶洋洋的往臉上拍乳液,之後是脖子,突然,她的動作靜止了,鏡子裏的她逐漸凝眉,不消一會,她的尖叫聲就從浴室裏湧了出去。
聽到動靜的楚翊拿著勺子就衝進了浴室,卻見她好好的站在鏡子前,神情幽怨乃至憤怒的看著他。
“怎麼了?”楚翊有些不明所以。
袁曉棠咬著嘴唇,皺著眉頭,抬起下巴,指著脖子嚷嚷道:“你做的好事。”
白皙的脖頸上一枚小小的吻痕,那是昨晚情難自禁的產物。
楚翊愣了一秒,隨後笑了起來,笑的很是陽光清爽,還不住的點頭,“確實是好事。”
袁曉棠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
他上前一步攬住她的腰,“別氣了,一會帶你去買一件立領的襯衣,你把扣子一係不就好了。”
昨晚的情難自禁,他所有的自製力被她的野蠻啃食的渣都不剩,也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她太過誘人,還是因為她的那句我愛你讓他心中泛了暖意,總之,他是無可救藥的放任自流了。
“楚老師,我們難道不是在冷戰嗎?”袁曉棠推開他,幽怨的神色絲毫未減。
“我以為你昨晚那樣是已經原諒我了。”楚翊環臂倚靠著門框故作嚴肅,他知道她斷片了。
“我哪樣了?”
他轉身從髒衣籃裏把昨天的襯衣拿出來丟給她。
“你說吧,都這樣了我能不從了你嗎?”他繼續逗她。
袁曉棠狐疑的把襯衣攤開,上麵幾顆扣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她自己都禁不住汗顏,良久,悶出一聲:“我幹的?”
“你說呢?嘖嘖嘖,那老娘天下第一的架勢我都沒法形容。”
大約又過了三秒鍾,就聽她砸吧兩聲,緩緩吐出一聲感慨:“我也太強悍了。”
他從後麵抱住她,輕嗅她發間的清香。
“對不起,我不該探尋你的過去,那天將你送走之後,也給自己找了很多的借口,可是最後還是被我一一否定了。”他說,“錯了就是錯了,如果要強加上愛你這個理由,那麼連我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昨晚你手機一直打不通,我就失了魂,沒辦法,隻能去打聽穆柳的手機號。。。”
“等等。”袁曉棠驀的轉過身來,“你給穆柳打電話了?”
楚翊點頭:“要不然你以為你是怎麼回來的。”
袁曉棠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咬牙切齒著:“楚老師,你真是。。。我。。你給她打電話這和昭告天下有什麼區別。”
她已經可以預見今天回寢室後將會麵臨著怎樣的刑訊逼供,什麼叫豬隊友,說的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