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說曹操曹操就到,此人,就是段涯了,好色無比,無女不歡。”
張帆壓在秦天的身後,淡淡的出聲道。
話音中卻是有一抹掩藏不住的譏嘲。
“在聚寶閣內還膽敢如此,這段涯,真是欠管教啊。”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旋即便是在張帆詫異目光中,走了上去。
“喂,我說你,在這裏對人家女孩動手動腳,似乎有些不大好吧?”
秦天走到段涯身旁,伸手便是將他那意圖不軌的手爪,狠狠拍了下來。
“誰?誰敢壞我好事?”
好事突然被打斷,段涯猛地轉過頭,暴怒出聲。
“張、張帆執事?”
見到秦天身後的熟悉麵孔,段涯愣了一下,旋即臉上露出喜色,連忙喊道。
“張執事,這沒規矩的東西,居然敢對我動手,你還不快把他拿下,給本少賠罪!”
說完這話,他望著秦天的目光便是變得幸災樂禍起來。
這躲在黑袍中的家夥,居然敢觸他的黴頭,必須要狠狠地教訓下,打斷手腳再說!
“大、大師,您息怒,這小子缺管教,就是腦殘一個啊……”
然而,段涯臉上的笑容還未徹底綻放,張帆的一席話,就是讓他麵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張帆,你在搞什麼東西?你敢說我是腦殘!”
段涯的臉龐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這個張帆,居然當著眾人的麵,說他是腦殘!
簡直找死!
“張帆,你們聚寶閣不想和我做生意了是不是,我和師父說一聲,你們聚寶閣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段涯猙獰地咆哮起來,尤其是見到張帆依舊對他不理不睬後,氣急敗壞說道。
“大師,您千萬別生氣,這就是一條瘋狗,見人就亂咬。”
張帆眼裏依然沒有段涯,恭敬地站在秦天身後,淡淡說道。
而他這副態度,則是完全地激怒了段涯,麵孔扭曲地猶如厲鬼一般,戾氣在他的臉上瘋狂升騰。
“張帆,我在問你話!你不想在青木鎮待了是不是!若不是我師父給你們張家的恩賜,你們聚寶閣能活著這麼滋潤嗎!”
段涯一字一頓說道,而張帆聞言,整張臉龐也是陰沉下來,宛若暴風雨的前奏。
“嗬嗬,段公子你真有意思,這些年你們師徒從我們聚寶閣拿的東西還少嗎?”
“煉什麼丹藥都是我們聚寶閣義務出錢,可丹藥呢,除了那些不入流的,又拿到過你們多少好處?”
張帆一腔熱血熊熊燃燒,他雖然做事需要為聚寶閣考慮,但段涯的這番話,卻是把他心頭的火氣,徹底地激了起來!
一腔冷語,便是響徹全場!
“好,有血性、有骨氣,這才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不像某些人,仗勢壓人,卻連跳梁小醜都不如!”
秦天冷然出聲,段涯被氣得臉都要歪了。
“狗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師父是天水城煉丹師工會長老,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你壓死!”
段涯歇斯底裏地說道,心中瘋狂冷笑,試圖在秦天的身體上,找出一絲恐懼的痕跡。
“嗬嗬,煉丹工會長老,我真的好怕啊。”
可出乎他的意料,秦天整個人好像沒事一樣,淡淡地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