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秦天前幾日在煉丹師公會大出風頭的事,已經徹底傳蕩開來。
如今見到真人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在場的煉丹師們更是感到無比駭然。
一道道驚嘩聲,響徹而起,議論紛紛。
秦天沒有被那些聲音幹擾,視線在場內掃過,便是發現在場的天水城煉丹師涇渭分明地分成兩派。
在費翔身邊站著一群煉丹師,而其餘之人,則都是站在另一邊,兩者就猶如井水與河水一般,互不相幹,但又互相堤防。
而在另一群人的中央,秦天赫然便是見到了段源和段海。
果然如費翔所說,天水城的煉丹師公會分裂成了兩個派係。
“秦天,今天你尤其要當心段源,雖然丹塔中明令禁止鬥毆,但以他和你結下的仇怨,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費翔也是看到另一邊的段源,當下在秦天耳邊吩咐道。
“多謝會長,我會當心的。”
秦天心頭微暖,道了聲謝,眼中隨即又一抹寒意湧過。
以他對段源的了解,此人睚眥必報,丹塔中,絕不是對他不利那麼簡單!
恐怕會處心積慮取他性命!
不過這樣正好,段源想對付他,秦天何嚐不想將他們一網打盡呢!
丹塔內無人負責,混亂的局麵,最是適合將他們一鍋端!
這樣一來,天水城煉丹師公會才能擺脫以往的沆瀣一氣,真正地走向團結。
“嗬嗬,費翔會長好手筆啊,你們天水城代我們飛馬城將丹塔保存的如此之好,我吳某人在此先謝過了。”
秦天心頭念頭剛落下,一群人影便是撕裂人群,大搖大擺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那為首者,正是吳宏,戲謔聲從他嘴中吐出,旋即濃濃的貪婪神色便是毫不掩飾地落到丹塔之上。
那模樣,就仿佛丹塔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可惡!”
見到吳宏的舉動,天水城的不少煉丹師都是咬牙切齒起來,手掌捏得緊緊的。
但旋即他們便是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萎靡了下來,飛馬城已經在和他們的對決中連勝三次,這一次若是再勝,這座代表天水城榮耀的丹塔便要徹底轉交他人!
這將是奇恥大辱!在他們的心頭永遠都無法抹滅!
“喂,我說你這條老狗真是不知廉恥,比賽尚未開始,就已經將丹塔視作囊中之物,我看你的臉皮比長城還要厚!”
就在眾人咬牙切齒卻又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道不屑冷笑從後方響起。
旋即天水城煉丹師便是見到,一個少年從人群中緩緩走出,嘴角掛著一抹桀驁,張狂的聲音如雷聲般響徹。
這少年,不是秦天,還能是誰!
“這家夥,好狂!”
看到秦天竟然敢挑釁吳宏,人群都是身軀一顫,但不少人都是感到心中一陣暗爽。
顯然秦天的舉動很對他們的胃口,吳宏這家夥,確實太狂妄了。
比賽還沒開始,就敢大言不慚,對東道主如此不客氣。
這行為,著實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