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大人,此事千真萬確,絕無可能錯報或者虛報。”
甲士連忙回答道。
“好!好!雷蟒被殺,我西北軍,就算是少了一個天敵,雷豹,也因此失去一條‘臂膀’,想必要沉淪一段時間。”
中年男子忍不住喜悅地在帳篷彙中徘徊踱步,眉宇間也都是欣喜的神色。
“對了!”
他突然仿佛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有沒有查清楚,是誰殺的雷豹?若是我們西北軍的人,我要上報給侯爺,重重有賞!”
“啟稟統領,據我們的探子說,殺掉雷蟒的,不是我們西北軍的人,而是一個僅有十六七歲的少年。”
“他貌似碰巧經過山腳下的‘齊家村’,正好遇到雷蟒在草菅人命,殘害村中百姓,氣憤之下,就將雷蟒一幹人等全部幹掉了。”
“至於這少年的真實身份,就無從考證了。”
甲士一五一十地說道。
“十六七歲的少年?路見不平拔刀斬雷蟒?”
中年男子眉頭皺在一起,旋即心頭突然一道靈光閃過,一拍腦袋道。
“是他!莫非是剛才那個小子?”
話音落下,還沒等跪在地麵上的甲士站起身來,他便是連忙衝出營帳,風風火火地向外跑去。
“統領這是怎麼了?”
從未見到他們的統領如此失態,甲士呆愣在原地,一頭霧水。
……
偌大的演武場上,此刻卻是顯得極為空曠。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的氣氛。
人群皆是望著地麵上那個身體近乎散架的少年,心頭狂顫不已。
“辛樂!”
秦天悲吼一聲,便是連忙衝上前去,將辛樂扶了起來。
此刻,那充滿陽光的小胖子卻是麵色慘白,氣若遊絲,眼睛都幾乎睜不開來。
秦天連忙將一縷元力灌輸入他體內,遊走一個周天,心頭狠狠地一顫。
辛樂的身體,被方才那一拳,摧毀的一塌糊塗,要不是他皮糙肉厚,光是這一拳,就可以要了辛樂的命!
“快把這些藥吞下!”
秦天連忙掏出身上有的丹藥,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要本錢一般地灌到辛樂嘴裏。
然後運轉元力,灌入辛樂體內,幫開化開藥力。
辛樂的臉龐,也是因此稍微紅潤了一些。
秦天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至少辛樂暫時是沒有性命之憂了。
“於禁,你什麼意思,對一個來新來參軍的少年動手,你還要不要臉了!”
汪鵬滿臉悲憤,抑製不住心頭的怒火,大聲質問道。
“嗯?你敢質疑我?”
於禁瞳孔驟然一縮,一縷寒光從中閃過,濃重的戾氣躥騰上來,宛若毒蛇一般,寒聲道。
“我是千夫長,你見到上級非但不問好,居然還膽敢對我質疑,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對你軍法處置!”
說罷,他不給汪鵬解釋的機會,猛地一步踏出,一股強大無匹的威壓驟然釋放,將汪鵬周圍的空氣都是禁錮起來。
“哢擦。”
汪鵬身體狠狠地一顫,旋即便是像蝦米一樣弓了下來,眼裏湧動著羞憤神色,嘶吼著道。
“於禁,你這是公報私仇,我要向大統領彙報!”
誰知。
於禁聞言,麵龐輕微一顫,旋即猙獰地狂笑道:“別搬出大統領來嚇唬我,你不服從上級命令,憑這一點,就算是侯爺來了,一樣可以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