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翎韻看著他走了,心裏的石頭貌似更重了,對宣澈說道:“澈大哥,我們回賓館換身衣服去酒吧玩吧,誰想呆在這公司過一天啊。”似乎想到了什麼事,補充道:“額,不能回賓館換衣服,會被人發現的,打電話通知澤大哥和小沫,老地方見,澈大哥陪我去服裝店換衣服。”
“你啊,不學好。”宣澈寵溺的拍了一下沐翎韻的頭,表示無奈,自從和她一起出國後,在英國,宣澈和沐翎韻一起訓練,再苦再累,她都能挺下來,有時候宣澈叫她偶爾休息一下,她都不肯。宣澈是一個男生,累點沒有關係,可是沐翎韻是一個柔弱的女生,還是個從沒有受過什麼苦的富家小姐,她都選擇堅持,常常累得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睡著了,而第二天,她還是堅持做訓練。
幸苦堅持了七八個月才有些成績,跆拳道黑帶,散打也好不容易達到了最高境界。這些練好後,便時不時的和他們一起到酒吧玩,常常由於外貌的原因,讓她所在的酒吧亂成一團,她也毫不在意,隻自顧自的玩。雖說她越來越不像以前的乖乖女,但是她做什麼事都自有分寸,知道自己保護自己。訓練出來的效果可不是白吹的。
沐翎韻和宣澈去了一家衣服商場,進去時,是兩個美男,而出來的時候卻是一個看似成熟的帥哥和一個看似未滿十八歲的美少女。
沐翎韻把男裝卸下,換上女裝,一張美麗而白皙的瓜子型臉蛋重現世界,讓誰看了都會產生好感,長而直的灰墨色頭發披落雙肩,以前那自信開朗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冷漠,淡黑色的眼眸,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再加上精致的五官,苗條且小巧的身材,都將重新在這個地方出現。沐翎韻深吸一口氣,有種特別不自在的感覺,這是沐翎韻回到中國後,第一次以真麵貌示人。
宣澈將車開到裏附近較遠的一家酒吧,到了酒吧,淼澤和淼沫早已到了他們的專屬包廂,不用奇怪他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權利,而是因為這家酒吧是Murphy組織在中國分部的組織開的而已。世界第二的組織有點分部也不奇怪。
打開專屬包廂的門,將喧嘩的酒吧大廳隔絕於外。坐到淼沫的身邊,便端著玻璃桌上的紅酒往櫻唇裏送。
淼澤好奇的看著她:“怎麼舍得換回女裝了?”
“再不換女裝穿穿,我怕我真的會當男的當習慣了。”
“小韻姐還是這麼漂亮,沒事,當男的也很帥的,可以把哥哥和澈大哥比下去了。”
“你這是明顯的鄙視我們。”宣澈不屑的瞟了一眼淼沫。
“小妹我哪敢啊?”淼沫過意裝無辜,好像世上就她最無辜似的。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說正事。”
“澈大哥怎麼了?”沐翎韻看他那一臉認真的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小韻以前可要小心點了。我看赫連瑾好像有點懷疑了。”宣澈正色說道。
聽了宣澈認真的語氣,淼澤和淼沫也認真聽了起來。
“今天小韻在做蛋糕的時候,赫連瑾一直都在看著小韻,在他嚐蛋糕的時候,表情也好像充滿了怪異。”
聽到宣澈說赫連瑾一直在觀察沐翎韻,沐翎韻便有些自責了,他懷疑了?可是應該懷疑不到沐翎韻本身來吧,畢竟男女有別,再怎麼懷疑也不可能把男的懷疑成女的吧,那他在懷疑什麼?沐翎韻又想到赫連瑾說的那句話:是不是該有點苦味?沐翎韻有點怕了,怕他真的懷疑到自己本身來,有些自責的解釋到:“對不起,那種蛋糕……我在研究的之前,我曾經放過純黑巧克力在裏麵,他…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