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禁錮之極端)
--------《作者前言》--------
(我從不相信什麼“血緣必然至親”的觀念!人世存在太多孽障,生而不養或養而不惜!手足互害或富而不孝!反而,世間卻亦然有另一種現象:不離不棄同甘共苦和視如己出舍命守護,希望你對“親人”一詞的理解有所改變!)
(時間)
按照嚴格的步調、節奏,緩慢卻又飛快地流動著。
流淌於這短暫又漫長的生命之中,帶來希望與歡樂、絕望與無奈。。
(時間)
看似和生命相同方向轉移著,其實它們互相逆行,迎麵而來。
來自於無形無態的未來,有時遊離狀,有時氣態飄蕩。
從未知的將來,緩緩地填充眼前,澆築成滾燙酸澀的液體,被有心或無心之人,捧起擠壓塑性。
當形態被逐漸冷卻,凝固成不可改變的存在,在心中留下美好、溫暖以及遺憾、悲歎。
(時間)
一直在勻速奔跑著,絕不遲疑、停頓。不論你認為它緩慢或是飛逝!睜眼或閉眼,都在你麵前路過!
看不見!抓不住!回不去!也停不了!
任憑你祈求,虔誠,悲憫或是咒罵。
它如同傳說中的神明一般,固若磐石,無情冰冷!冷眼旁觀世界上的生命。繁盛也好,凋零也罷。絕不憐憫,也不針對。
(生命)
是一段段很快終止,卻永無休止的路程。
每天都有人悄然離開,可每天都有人歡喜來臨。
忙碌穿梭於繁華卻落寞的人世中。
即便你掙紮哀求,想讓時間加速或者減慢,在它的無情嚴格麵前,隻能是徒勞無力、無可奈何。
世上數不盡的生命體,對於冷酷無情的時間來說,是微不足道的。起源與衰落,都不足以被考慮。然而生命對時間而言,如同人類眼中的細菌。地球每天會派生或消亡多少菌類,我想沒人會浪費時間研究吧!
因此生命是卑微的,起碼在時間眼裏不值一提!
這裏引用一句別人的話
“青春是永恒的,你的也許不那麼持久吧,可每天都有人年輕著。”
對於生命而言,時間是體現人價值的最好輔證!
可對於時間來說,不論你的人生絢爛多彩也好,平凡無奇也好,聲名狼藉也罷。都絲毫沒有被誇獎或懲罰的價值。
(生命)
在人生中多彩夢幻、曲折動人、艱辛苦楚、悲愴心酸。
人們天真的認為,生命就是宇宙的核心,就像“地心說”一般自我感覺良好。
可在浩瀚無窮的宇宙中,就連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太陽、銀河係,對於這無限大的空間而言,也隻是渺小極致的塵埃。即便是不慎消亡了,也絕不會被忙碌的時間注意。
(生命)
在浩蕩的時之大潮中,漂泊,沉浮,精彩,隕落。驚天動地也好,苟延殘喘也罷!就像大海中的浮萍,雖然看似存在,但也無力的任憑時光擺布、忽略、淡然、消散。
絞盡腦汁、盡心竭力的你我、尋覓、抉擇、繪製、定固著那無限湊近理想卻各不相同的人生。但生命起始的獨白與死亡最終的謝幕,卻盡然雷同。
人生、生命、命運在時光的海洋逆行而上。時間的船艙,與我們迎麵而過。
你左邊看,我右邊望,構思歲月給我們留下的印象!時光輻射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改變,逐漸使得我們虛弱、衰老、滅亡。
流失中的生命啊,逆行中的時光。
既然不能增加生命的長,也不能拖住疾馳的時光流淌。該珍惜什麼!看淡什麼!你的答案是否和我一樣!?
-----------《初》------------
井德是維特鎮裏唯一靠撿破爛為生的人。他也被稱為“定居浪人”。一臉白色的胡子修的甚是整齊,斑白的頭發很濃密,皮膚黝黑。始終都露出暖暖的笑容。年過半百的他曾是蘇國的富商,他的金幣堆積起來可以形成數座龐大金山,發生了某種變故後,一夜之間變成了逃難的浪人!
逐漸適應了沒有仆人伺候,無法穿金戴銀的生活。開始學習烹製食物,洗滌衣褲,甚至有時候還得學會挨打。每次起床,他都會習慣性的召喚仆人,可許久都沒有回應時,才意識到自己已不再是那個富商了。
有位年長的花店老板名為穆慈,偶爾會贈送舊家具給孤寡的井德。看他生活艱苦,指了條謀生的路。在維特鎮南邊大概30公裏的地方,是個糧油蔬菜基地。維特市場的貨源基本都來自那裏。運輸糧食這方麵,沒有專門的人員負責,鎮上偶爾會出現暫時斷貨的現象。穆慈指的就是這事。不僅解決了他生活的開銷,還可以為城鎮做出貢獻。
井德萬分感激,頭一回有人毫無所圖的關心他。瞬間覺得破產變成窮光蛋也不完全是件壞事了,對他來說這種情誼千金不換。無以為報的他,隻好給恩人深深地鞠躬,心中暗自做了一個決定:他想成為慕慈那樣溫暖可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