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二爺,江海市曾經的地下王者,也是唯一一名曾一統整個江海市地下勢力的人物。
在那個動蕩的年代,禿二爺的一句話,甚至比當時的掌權者還要管用的多!
哪怕是如今在江海市呼風喚雨的嚴文禮、邢軍等人,也不過是禿二爺的徒子徒孫。
禿二爺並非大家族出身,然而,江海市的五大豪門,卻沒有一個願意得罪他。
近幾年,由於年齡原因,禿二爺已經很少在人前露臉,幾乎是過著隱居的生活。
然而,這卻並不影響他在江海市老一輩人中的威信。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
禿二爺猛然一跺手中的拐杖,腳下的地板立時四分五裂,與此同時,一股狂猛的威勢,從其身上爆發而出。
下方, 那些跪著的人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說!”
禿二爺怒吼一聲,如同發怒的狂獅一般。
或許是因為殺孽太重的原因,禿二爺這一生有過不少女人,卻沒有一個女人為他生下一兒半女。
疤爺雖是禿二爺收養的一名孤兒,卻一直被他當做親兒子看待。
疤爺在很小的時候,便被禿二爺呆在身邊,悉心培養,更是將自己修煉的武道都毫不保留的教給了他。
而疤爺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才四十出頭,便已經成為了一名黃級中期的強者。
這一直是禿二爺引以為傲的事情。
可是,禿二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個最為疼愛的義子,竟然在自己的地盤被人給廢了修為,如同死狗一般給抬了回來。
丹田被毀,以後終生都無法再修煉武道。
甚至,因為長年修煉的緣故,沒有了內力的壓製,體內的那些暗疾也會爆發出來。
也就是說,疤爺以後連一個普通人都做不了,最好的結果也是變成一個病秧子!
“我……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那人很年輕,看起來有二十歲左右!”
下方一人誠惶誠恐地說道。
“還有呢?”禿二爺盯著那人問道。
“沒……沒了。”
啪!
話音剛落下,那人便倒飛了出去,身體落地之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我兒子被人給廢了,你們卻完好無損,到現在,竟然連仇人是誰,都沒有給我查清楚,要你們何用!”
禿二爺冷冷說道,說完他又指向另一個人。
“你來說!如果沒有什麼有用信息的話,那就給我去死吧!”
“是……”那人嚇得一個哆嗦,連忙說道,“那個人似乎白奉先的女兒有關係,當時他們就是一起來疤爺的餐廳吃飯的。”
有了之前那同伴的教訓,這人哪裏還敢有一絲隱瞞,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白家老二的女兒?”禿二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是說當時白家老二也在場?”
“是的,白奉先是和疤爺一起談生意的,後來聽到有人鬧事,才一起下來的。”那人連忙說道。
“還有呢?”禿二爺看著那人道。
“沒……沒了。”
啪!
又是一聲撞擊聲響起,那人也是步了之前他那同伴的後塵。
“給我查,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知道他的一切信息。”禿二爺對身邊的一名中年男子吩咐道。
“是!”
那人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此時,偌大的房間中,隻剩下了禿二爺以及昏迷中尚未醒來的疤爺。
“敢廢了我禿二爺的兒子,哪怕你是天王老子,老夫也要將你抽筋扒皮!”禿二爺看了眼地上的疤爺,眼中滿是冷色。
葉飛三人這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小時才算結束。
之後,趙平和彭博兩人結伴回宿舍了,而葉飛則是開車回自己的別墅。
就在車快到小區的時候,葉飛眉頭卻突然皺了起來。繼而一打方向盤,向著小區相反的方向駛去。
在葉飛的車後方幾十米距離的車流中,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正跟在葉飛車的後麵,不急不緩地開車。
在葉飛車拐彎之後,它也同樣拐了一個彎。
見到仍在屁股後麵緊跟著的小轎車, 葉飛眼中露出一抹冷色,他直接開車向附近的一座橋上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