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官坐在他對麵,其中一人說道:“古青是吧?你可真有膽子,連崔老板的公子也敢打,你知道曹少寶的他爹什麼身份嗎?”
古青道:“難不成他爹是李剛?”
“嗬嗬!”警官搖了搖頭,“雖然不是李剛卻比李剛差不了多少,那是本市知名企業家,東區人大代表,市政協委員,任何一個頭銜拿出來都不是你一個開洗車場的能得罪起的。”
“他爹還是道上老大吧?”古青說道。
“是不是道上老大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所以不能隨意下結論,也請你不要信口開河!”
房門一響,楊詩琪走了進來,透過打開的房門,古青正看到曹少寶趾高氣揚的從門前經過,他的鼻子已經經過簡單處理,包上了紗布,但是眼眶發青,如同熊貓。
曹少寶恰巧也看到了古青,立即向他豎起了中指,一口痰吐在地上,比劃著口型在那說著什麼,意思無非是小子你等著瞧,敢得罪老子,老子弄不死你。
“官僚本位主義!”
楊詩琪氣呼呼地走進房間,“砰”地一聲將房門關閉,曹少寶那張囂張的麵孔被屏蔽。
“這個人我比較熟悉,他的案子我來審理!”一名警官起身,楊詩琪坐在了正位上,她雖然是交警,但畢竟曾經是刑警支隊長,丟官不丟份,即使做交警也沒少參與刑事案件。
“姓名、性別、年齡、職業、家庭住址!”楊詩琪翻開記錄本,一隻手輕巧的轉動著手中的鋼筆,好整以暇地盯著古青,那表情很明顯,你就是個慣犯。
“古青、男……洗車工……”古青一一做著回答。
楊詩琪一絲不苟的做完記錄,將筆放下,攏著肩膀看著古青:“說吧,為什麼要毆打曹少寶?”
古青目光饒有興致地盯著女警幾乎要噴薄欲出的高挺酥~胸道,“警官,我想問一下曹少寶交代明白了沒有?同樣作為案件參與者為什麼他離開我卻坐在這裏?”
上麵一個電話,曹少寶被放走,楊詩琪正為這件事生氣呢,聞言惱怒道:“這不是你要知道的,回答你的問題!”
“嗬嗬,滋事者逍遙法外,我這受害人卻坐在這裏,無半分自由接受審訊,這是哪門子道理?”古青想學奧巴麻同誌攤攤手,作慷慨激昂狀,奈何雙手被反剪,隻得再次望向楊詩琪胸口。
“往哪看呢?再看把你眼睛挖下來。”楊詩琪見他總往那瞄,以為那裏有什麼問題,下意識地低頭,將上麵那顆本就不常係的扣子係上了,之所以留一個扣子不係是因為她那裏實在太大,根本係不上。
“警官,請回答我的問題!”
“哼,我沒看見曹少寶打人,我隻看見你打人了。”楊詩琪氣呼呼地瞪著古青道,因為生氣,她那本就豐滿的更加巍峨,製服終於不堪重負,隻聽哢嚓一聲。
古青眯著眼睛望過去,那隻扣子被她的波瀾壯闊生生給撐破了,掉落在地上,兩座巍峨搖搖欲墜。
雖然那顆扣子原來本就是不係的,即使掉了也無傷大雅,但是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刻意為之,製服被撐破,讓女警羞惱無比,一時邏輯有些混亂,不知該問什麼,旁邊那名警察想笑去不敢,憋的臉通紅,捂著肚子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