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環顧一周,從腰間將手槍拿了出來,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厲聲吼道:“都給老子滾出去,限你們五分內離開這艘船!”
在他看來,局勢已經盡在掌握,現在這艘船已經是狼牙的產業,自然不能用再亂掃,所以才掏出了手槍。
聞聽此言,賭客們象得到了特赦令,如潮水一般朝門口湧去,來到甲板上紛紛放下救生艇逃生,頓時海裏象下餃子一樣,還好救生艇足夠用,總不至於象泰坦尼克號一樣因為救生艇不夠用被凍死。
這是古青下的命令,不得傷害無辜賭客,隻劫郵輪,就連禁錮室的欠債賭客也都被放了出來,否則的話這艘船已經成了血海地獄,
在持槍悍匪的轟趕下,賭客們下的極快,幾名膽小來不及上救生艇的賭客直接被踹了下去,跌進大海中,而後又不顧一切地爬向救生艇,或者被人拉上去,或者自己遊上去。
待所有賭客和工作人員下完,一名傭兵用海事電話向澳門港務局報警,告訴他們有人劫船,趕快過來救人,而後郵輪鳴了三聲汽笛緩緩駛向大海深處,
賭船是在公海被劫,而且注冊地是新加坡,嚴格來說這起劫持事件並不歸澳門港務局管轄,但賭客們有不少是大陸和澳門當地人,他們有義務負責救援,救援船隻很快就趕到了,隻是此時藍鑽公主號賭船已經不見了蹤影。
“來,為我們的勝利幹杯,為我們的又一件偉大戰利品幹杯!”
駕駛室內,三名傭兵舉起了高腳杯,放肆的笑聲響徹海麵。
……
氹仔國際機場,古青和楊詩琪並肩坐在候機大廳排座上,對麵明亮的窗戶外,飛機起起落落,在他們不遠處坐著表情頹喪的秦耀川,秦耀川在底艙禁錮室被折磨的已經夠慘,走路都費勁,即使想跑也跑不掉,楊詩琪根本不擔心他會逃跑,所以並沒有給他戴手銬。
楊詩琪喝了口木瓜奶,歎口氣道:“哎,澳門之行就這樣結束了!”
“你是懷念澳門的風光呢,還是懷念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古青瞄了眼她胸前的一對碩大,嘿嘿一笑,將女警攬入懷中。
“誰懷念你?”楊詩琪嗔了他一眼,伸出粉拳在他肩頭捶了一把,見他盯著自己的胸口,頓時臉一紅,“壞蛋,你又琢磨什麼壞主意呢?”
古青瞄了眼她的木瓜奶,“我總算明白你那裏為什麼這麼大了,原來是喝什麼補什麼呀!”
“哼,就大了,怎麼滴?某些人還不一樣喜歡摸?”楊詩琪得意洋洋說了一句,滋滋又喝了兩口。
“我摸摸出沒出水!”古青作勢欲摸上去。
“美得你!”楊詩琪一巴掌將他的手打掉,身體卻是向後一倒靠在古青懷裏,皎潔的臉蛋上帶著一抹緋紅,滋滋滋喝個沒完。
“嘿嘿!”古青用力將她擁住,一隻大手卻是從後麵悄悄滑上了女警渾圓的臀丘。
楊詩琪紅著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靠在古青身上說道:“古青,我問問你,你是怎麼知道賭船的布局結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