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沉默了下來,有些事情,他也不能說什麼。“呐呐,秀一,如果,黑衣組織的事情結束以後,你,我,還活著的話。我想追你。”安寂年忽然就想找一個人生活了。
她閉了閉眼,想起前世像孩子一樣喜歡日本動漫的徐瑾曾經說,“年年,我最喜歡柯南裏的赤井秀一了。沒見過這麼酷的人了啊,臉色冷冷的,槍又玩得好。我就不行了啊,嚴肅都嚴肅不起來。我最喜歡的就是他那頭長發了啊,不過,我最欣賞的就是,他的深情和全心全意。有這麼一個男人喜歡著,女生一定很幸福。”
“我可沒有值得你看得上眼的地方。”“我隻是享受,在你身邊的那種安全感。”安寂年說完,慢慢閉上眼睛,很快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赤井秀一看見安寂年平靜的臉龐。
心裏卻一陣的諷刺,我注定是一個罪惡的人,我不會幸福的啊。你就不該把希望押在我的身上。赤井秀一離開,坐在那輛雪佛蘭車上,火柴劃亮了夜色,車裏貼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灰原哀表情冷淡,完全沒有小孩子那樣天真的表情。
休養了幾天的安寂年再次出現在教室裏的時候,引起園子的一陣驚叫。“寂年,你好帥啊。”隻見安寂年把長長的頭發用一根同色的皮筋把頭發紮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而那副無框眼鏡則為安寂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呀呀,親愛的園子,有沒有想我?”“Darling,我想死你了。為此我憂鬱了好久。”園子誇張造作地說。“那麼,現在我回來了。開心嗎?”安寂年湊近園子的耳邊輕輕地說。
安寂年回到位置上的時候,毛利蘭看著安寂年還有點蒼白的臉,“寂年,你是不是受傷了。”“啊咧咧,蘭,這麼關心我?”“寂年,這幾天,你到哪兒去了,我們好擔心。”毛利蘭關心地問。
“蘭,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了,隻是不小心著涼然後感冒了。說起來,你還好嗎?阿涉說你昏倒在一個槍戰的現場。”“沒事。”毛利蘭說話時有點躲閃。
“哎呀,蘭你受傷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園子湊了過來問。“沒什麼,園子,話說,你的那一個萬聖節派對好不好玩啊?”
“好玩什麼啊,最後還發生命案了。”園子有些不高興地說,“那麼,小五郎叔叔出場了嗎?”“才不是呢。是一個年輕的偵探,我以為是工藤那個家夥,結果,到後來,發現他居然是大阪的那個黑麵偵探。”園子頓挫揚抑的口氣活靈活現地把當時的景色描繪出來。
很快,就到了上課時間。這一節是英語課,因為老師請假,這一節就變成了自習課。安寂年已經把位置搬到了最後麵的位置。
她十分不雅地把修長的雙腿搭在課桌上,背靠著著椅背,讓座椅以一種很奇特的角度傾斜著。安寂年一個耳朵在放著一些音樂,而一隻手則翻看著最近的醫書。
其他的同學有的在悄悄地傳著紙條或說小話,一些同學則在認真地坐著英語習題。園子屬於前者,而小蘭屬於後者。
園子在一邊悄悄地和同班同學討論最新的八卦,時不時露出一種意味不明或帶著惡意的笑容。而小蘭在認真地看著英語書。
這一切,顯得那麼平靜,來自遠處的風輕輕穿過高二B班的教室,帶來了一片落葉,落在安寂年的桌子上。安寂年沒有收到絲毫的幹擾,葉子離開安寂年的課桌,隨著風又開始下一段旅程。
不過是午後秋天的陽光裏,因為是上課時間,整個帝丹高中陷入一種極度安靜狀態下,就好像這裏是一個未被打擾的世界。
安寂年看書看得有些累了,收起書,看到小蘭已經停下手中的筆,眼睛轉向窗外開始發呆,逆著陽光,安寂年看到小蘭的側臉,安寧而美好,又似真似幻。安寂年一瞬間,陷入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觸。
叮鈴鈴聲響,一時間,安靜的帝丹就像沸水一樣,熱鬧了起來,教室裏的私語因鈴聲變得正大光明。有些人伸長懶腰,有些人開始打鬧。一如日本的高中,別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