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已經是金秋十月了。正好是賞楓葉的好季節。距離上一次的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一些事情開始露出苗頭,而安寂年卻如進入冬眠的熊一樣,什麼都不做,冷眼看著柯南活躍在偵探的舞台上。
安寂年發現這個世界,偵探是一個很偉大的職業,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比警察要偉大。就如福爾摩斯一樣。這是一個偵探的世界,像毛利小五郎這樣的一個大白癡,都有不少的粉絲,更不用說,之前活躍在舞台上的工藤新一了。關東工藤,關西服部這個名詞就這麼被叫了出來。
光從偵探這一條上,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就存在很深的羈絆,更何況除了不相上下的推理能力以外,還有相同的性格以及同樣性格的青梅竹馬。可喜的事,這兩個人,同樣善良,並沒有因為競爭關係而變得關係惡劣,反而變得十分要好。
“那麼,你隻是來我家學做菜嗎?”服部坐在安寂年旁邊,板著臉問。此刻的安寂年正在服部家向陽的走廊舒舒服服躺著,微眯的雙眼,讓安寂年看起來像是陷入假寐的狀態。
“當然不是,靜華阿姨釀的清酒很好喝,自然就過來了。”安寂年穿著一身簡便的浴衣,懶懶地回答道。
“高木寂年,你還不滿十八歲,不可以喝酒吧?”服部不高興地指責安寂年。“服部,你去帝丹打聽打聽,我可不是什麼好學生。”“所以,你就翹課來大阪?高木警官就不會說的嗎?”服部翻著白眼問。
“哦,我答應阿涉,給佐藤帶一件鬆本大師製作的浴衣回去。他就樂顛顛讓我過來了。”“你認識鬆本大師?寂年醬,給阿姨也求一件浴衣好伐?”服部靜華經過走廊的時候驚呼,連忙走向安寂年。
“十道關西菜。”安寂年提出交易。“成交,寂年醬,我立刻去製作菜譜。”服部靜華樂顛顛地離開了。
服部看著自交走遠的母親,連忙問:“你怎麼會認識鬆本大師?我記得她一年隻製作20件浴衣。”“啊咧?少年,你想要一件嗎?”安寂年調笑著問。“誰要那女性的浴衣了?”服部翻翻白眼,表示不在乎。
安寂年搖搖頭,“服部,你不識貨。鬆本大師製作的浴衣不論是白色的還是粉色的還是藍色的,上麵的繡工都超級好。我尤其喜歡她做的那兩件特色不同的櫻花浴衣,櫻花碎落在衣擺上特別好看。我想,如果穿出去參加秋夜祭典,一定會很看。”
“真有那麼好?你們女人都是服裝動物嗎?”服部表示嗤之以鼻。安寂年轉向服部,一手用力地拍向服部的頭,“真是一個大木頭!”“痛痛痛,你這女人,幹嘛打我?”服部跳了起來,極度不滿。
“平次,電話。”這時服部靜華在屋裏喊。“這次放過你。”服部嘟囔著進了屋。不一會兒,安寂年看見服部已經換好衣服,正要出門。“是不是工藤少年打電話過來了?”安寂年問。
“你是先知嗎?怎麼知道?”服部摸摸鼻子表示,驚訝。“前一陣子,一個叫本堂瑛祐的人拿著一張照片到處問。本堂瑛祐是大阪轉過去的,工藤不找你才怪了。”安寂年吐糟。
“真可惜了,你不做偵探好浪費。”“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們,你們經過的地方隨隨便便都會出命案,你們是死神,我可不是。”“死神,真新鮮的說法。走了。不要賴在我家了,回去上課吧。”
服部走了不久,服部靜華就做好家務。她走到新收的劍道徒弟身邊,“寂年,快到時間了,去電視節目現場錄製節目吧。”“好。”安寂年起身,進屋換了服部靜華為她準備的一套淑女服裝。以及一個長長的發套。
從屋子裏出來的時候,服部靜華看到的是一個極度女性化的女生。長長的黑發配上白皙的皮膚和高挑的身材,安寂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衣架子。
服部靜華讚歎,“寂年,你可以說是小說家裏最漂亮也最年輕的了。”“靜華阿姨,不要那麼說,我知道我寫的小說並不是特別好。”安寂年有點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