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悅的磨著牙齒,看著陷入了回憶的劉銘,聽著他說起當年浩兒的遭遇,她便覺得呼吸困難。
“說起來,那個時候,你的弟弟才幾歲啊,長的還真可愛。”劉銘臉上的笑容很是猙獰,他恨羅愛國,更恨他擁有的一切,可是那個時候羅愛國已經死了,他還沒有折磨夠他,所以,想要捉了他的兩個孩子,誰知道一個跑到了警察的身前,他沒法子動手,所以隻捉了一個,“你弟弟的抵抗力真的很好,我的皮鞭泡了辣椒水,然後一鞭一鞭的打在他的身上,可是他既然都不哭。”
劉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眼睛沒有了焦慮,如同透過地麵,在看著很久很久的以前。
芯悅找到羅浩天的時候,是兩年之後了,他被關在一個小屋子裏,全身都是鞭傷,他的頭,有多處撞傷,單單看著他身上的傷,聽著他一句句‘不要打我’,她便覺得心髒如同被人撕裂,她把浩天接了回去,讓人給他治療,用了四年的時間,才讓他的情緒平複,晚上不會再做惡夢,並且想起了她這個姐姐,隻是他的智力,卻永遠停留在了那一年。
為什麼劉銘能夠這麼狠,連一個這麼小的小孩子都不放過,越想,心裏的火便越旺盛,手捏成了拳,對著劉銘的腹部就是一拳,可是打到的,卻是硬邦邦的東西,眼睛一跳。
劉銘的思緒,也被芯悅拉了回來,看到她震驚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現在才發現,太遲了。”說完,劉銘把外衣脫下,露出了裏麵的炸彈,已經僅剩20秒的定時炸彈,“這間屋子是全封閉的,20秒,你是逃不出去的,哈哈,死吧死吧,我們一起死吧,想要奪走我的劉氏,那麼我們就一起下地獄。”
芯悅從剛開始的震驚回過神,伸手捏著劉銘的下巴,“你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笨蛋。”說完給了脖子他脖子一個手刀,看著他暈過去,芯悅這才眯起眼睛,在屋裏翻了翻,用最快的速度找出一把剪刀。
這種炸彈,她既拆過也安裝過,可以說,這是她在手裏把玩過來的,屬於低級炸彈,易拆遷,也不知道這個劉銘是沒有門路,還是沒有錢,或者是太小看她了。
拆了之後,尋了個袋子裝著,看著劉銘此時昏迷的模樣,心裏一陣陣的發狠,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芯悅咬著下唇,直到嚐到一股血腥味,這才作罷,手腳麻利的把他綁在椅子上,拉到屋裏。
約莫過了三個小時,劉銘這才慢慢的蘇醒過來,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既然還沒有死,心裏不覺一驚,環視一周,果然,炸彈既然沒有爆炸,該死的,他還是太小看了那個女人,身子有些不受控製的顫抖著,剛才也是因為有著炸彈壯膽,所以他能毫不畏懼,可是此刻,他被綁在椅子上,任人宰割,這怎能不讓他害怕?
“醒了?”
聲音在門外傳來,隨後芯悅的身影映入了劉銘的眼球,看著她推著一輛餐車進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僵化,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如同她這般的陰狠,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落入一個女人的手裏,強忍著顫抖問道,“你想幹什麼?”
芯悅把餐車推到了劉銘身前,笑的如同純真的學生,可是在此時,卻給劉銘一種修羅在世的感覺,芯悅的手撐在椅子的兩邊,頭靠近劉銘的頭,“幹什麼?待會你就知道了,親愛的,來好好享受一下。”這三個小時,也讓她沉澱了一下恨。
“你鞭打過浩兒,那麼此時,我也讓你嚐嚐這鞭打的滋味。”說著,手裏的鞭子狠狠的甩到劉銘的身上,發出啪的一個聲響,隨後便是劉銘的哀嚎聲。
身上的疼痛讓劉銘想掙紮,無奈身子被綁,唯有大聲的呐喊出來,“不要,求你殺了我,殺了我。”為什麼安裝了炸彈還死不了,與其活著那麼難受,倒不如死了算了。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說完又是一鞭,或許她真的是心裏變態,此時聽著劉銘一聲聲的哀嚎聲,她隻覺得全身舒暢,前所未有的滿足,約莫打了五六鞭,芯悅便收了手,幫劉銘把身上的衣服脫下,看著上麵的傷口,很是滿意,拿起一根蠟燭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