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淼扶著遊川的雙肩,欲把他放回床榻上。可遊川哪會乖乖就範,轉身摟著她的身子,俊臉貼在她雙峰上,柔弱地說道:“淼淼……我摟著你,就覺得身子舒服了些。你讓我抱著你睡,好不好嘛~~”
甄淼眼白一翻,小手用勁地想推開他,嘴裏碎念道:“胡說!我是凡胎,可不是什麼仙丹靈藥!你丫少給我胡扯,裝模作樣博人同情!”
遊川斜媚了她一眼,兩手握著她羸弱的纖腰,又死命把臉往她胸前粘去,“什麼仙丹靈藥都比不上淼淼。”
“遊川!你別太得寸進尺了啊!”甄淼高高挑起眉梢,小手擋在他的俊臉上,惱怒道。
遊川從她手裏抬起臉,眨了眨狐狸眼,臉一紅,驚訝道:“淼淼……你和我……我沒有進去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隨後一臉懊惱,似乎在努力回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和她……
“什麼進去?什麼尺寸?”甄淼被他這一說攪得有些迷糊。她分明是警告他別太無恥,學會安分點,何時說到什麼尺寸了?
遊川拍拍腦袋,了然道:“淼淼……你是不是趁著我昏睡的時候,檢查過我這冰清玉潔的身子,所以才知道了我的尺寸?”說著,他賊頭賊腦地瞄了瞄再無他人的房間,豎了根手指在紅唇上,“噓~~咱們說小聲些~~我那凶器的尺寸,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了去,免得遭人妒忌~~”
甄淼眼角一陣抽搐!這該死的妖孽,又故意曲解她話裏的意思!
“淼淼,你想看就說嘛~~為夫自會脫得光溜溜的任由你檢查~~”遊川****著上半身,羞澀地瞟了她一眼,手覆在褲腰上,眼看又要把褻褲也脫下來。
甄淼氣得七竅生煙,怒極反笑道:“脫啊!全脫光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家夥除了嘴巴厲害點,還有什麼其他更厲害的家夥!”
遊川狐狸眼中流光一閃,嬌羞地說道:“那……那我真脫了……”
“脫!”甄淼把心一橫,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家夥接二連三地一再調戲,已然把她挑到了暴怒的邊緣。從小到大,隻有她這被稱為天才小魔女調戲別人的份,何曾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她!這死妖孽,不就欺負她還是個雛嘛!她不作弄回他一次,哪會甘心!不若就趁著他病未痊愈,輪到她主動調戲他一回,好歹也得占一次上風、吃一回豆腐!否則有損她腹黑的英名!
下定了決心,甄淼心裏頓時舒爽,膩笑著道:“怎麼還不脫?”
遊川看著她霎時轉變的嘴臉,心裏一緊,手僵在褲腰上,狐疑地問道:“你真要我脫?”
眼看著他僵硬的舉動,一身流暢優美的肌肉漸漸緊繃出堅硬的線條,她抿嘴偷笑,像隻陰謀得逞的小狐狸,捆著紗布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身子,柔媚地說道:“怎麼?覺得不好意思了?不若我來脫吧?”
遊川合上眼,掩住滿眼的戲謔不讓她發現,唯唯諾諾地說道:“淼淼……我……我……”身子隨著她指尖粗糙的觸感而輕顫。本就發燙的身子,在她的指下愈發火燙。
甄淼得意地笑了笑,不再磨嘰,改坐到他身前,小手滑到他的褲腰上,前胸緊貼著他發燙的胸膛,小嘴湊到他耳畔,“噓~~別說話~~我來~~”
遊川紅著俊臉,低垂著頭,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甄淼抿著唇,小手拉著他的褲腰,心如搗鼓。她雖然橫了心要調戲這死妖孽一番,可畢竟還是個雛,真讓她去扒男人的褲子,她心裏那可是慌得很啊。
遊川小心地扯出一道眼縫,偷偷瞧了她一眼,暗暗偷樂,心道:這小妖精,嘴巴上說得倒挺硬,真做起來膽子果然還不夠大。
他低頭尋思著,究竟自己要不要再給她添把火,讓她真下手脫了他的褻褲呢?他暗下運了運氣,發現一身功力仍未恢複,身子依然發虛。看來若真被脫了個幹淨,他即便真想對她做些什麼,怕也不能做得盡興。那一身能讓她********的床上功夫,隻怕是使不出了。
算了。還是放過她這一會吧。等他身子徹底恢複後,再尋個機會刺激她一下,讓她好好嚐嚐他的滋味,自會食髓知味地再離不開他。
他心裏暗暗盤算的時候,甄淼也在心中掙紮,猶豫著自己是不是真有這般作弄他的必要。先不說他還是個病人,就他臉皮厚如城牆這一點,她以這種方式調戲他,真能如她所願,讓他覺得難堪麼?
甄淼偷睨了他一眼,卻見他眉頭緊鎖,俊臉正憋得泛紅,身子不住地顫抖,不像他平時裝出的那副德性,反而像真被她的舉動唬住了似的害羞不已。
她為難地看了看正拉著他褲腰帶的小手。脫還是不脫呢?這真是個問題!不脫?難得他真羞了一回。若不趁此機會戲弄他,讓他好好吸取教訓,她還真是心有不甘。脫吧,她也不會掉塊肉,大不了被汙了雙眼,回去好好洗洗,睡一覺自然就忘了。反正他還在生病,也沒那能力對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