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都以為他是中邪了,根本不相信他的話,當他找到我的時候,可以說他比我還要邋遢可憐,最終他因為將這個故事說給的很多人聽,便被當做精神病人抓走了,不過在他被抓走之前,他突然抓起我的右手,在我的右手上咬了一口。”老人拉起了自己的衣袖,將右手手臂放在王陽的麵前。
“這個傷口一直沒有好,最後我也變成了這個樣子,不過我隻是頭發胡須變成這樣,其他所有的身體特征都沒有變化,最終醫院診斷的結果是,因為我的兒子去世之後,我傷心過度,又酗酒抽煙過多,生活混亂導致的身體功能衰竭,所以才變成了這個樣子。可是我始終相信,我是被我的那個朋友給感染了。”老人說完了,又端起了桌子上的羊奶喝了一口,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王陽的確看到,在老人的右手手臂上,還殘留著很明顯的一個咬痕,如果這咬痕真的存在了五年還這麼明顯的話,的確是不正常的。
“哪請問您的那個朋友現在去了哪裏呢?”王陽覺得,這個老人所說的那顆小草,恐怕就是琉璃玉石草了,畢竟老人可不知道王陽來這裏的目的,所以在他的故事裏出現一顆神奇的小草,絕不是刻意的。
“就在半年前,他從精神病醫院裏出來了,在那之後他來看過我一次,不過他變了,隻是默默的看著我的頭發和胡須,還有我右手上的咬痕發呆,什麼話也不說,最後臨走前也隻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對不起。”老人歎了一口,自己還相信,而朋友卻似乎已經不相信了,這是莫大的悲哀啊。
“他離開小鎮了嗎?”王陽趕忙問,這個人說不定真的知道琉璃玉石草的消息呢。
“沒有,他的女兒給他找了一間房子,不過聽說他很少從房子裏出來,可能是在精神病院裏的這段時間,讓他變得抑鬱了。”老人越說越感覺失落。
“要不我陪您去看看他吧,或許我能解開您和他的心結呢。”王陽也大概知道了老人那個朋友的情況,所以邀請老人一起去,因為如果王陽自己一個人去的話,老人的那個朋友可能都不太會理會他。
“好吧,我的確很久沒有去看過他了,你等我準備一份羊奶蛋糕,我每次去他那裏都沒有什麼食物,他太可憐了。”老人準備起身去打包羊奶蛋糕。
“不用了,這不是已經有一份了嗎,我們帶著這份過去就可以了。”王陽指了指桌子上準備打包回去給吳娜娜的羊奶蛋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