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靜低聲嬌呼一聲,卻沒怎麼掙紮,依偎在姚澤的懷裏,深情的望著姚澤剛毅的臉頰,柔聲細語道:“你怎麼呢?心情不好嗎?
“是的,我心情很糟糕!”姚澤輕輕摩挲著胡靜漂亮的臉蛋,溫和的說道:“你為什麼這傻呢?為什麼要瞞著我,一直不告訴我事實,你知不知道這樣讓我多難受?”
胡靜聽了就掙脫開姚澤的懷抱,心情複雜的別過臉去,心虛的問道:“你都知道什麼呢?”
“知道你畢業前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知道你父親差點進了監獄,知道你當初為什麼離開我!”姚澤心情沉默的說道。
胡靜轉過臉,漂亮的臉頰已經上滿是淚水,她望著姚澤哽咽的說道:“你怎麼會知道的,這些事情我沒有對別人說過啊,難道是……”
“對,就是米雪!今天我見到她了,而且還和我在一個單位!也許這就是天意吧!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麼瞞著我?”姚澤凝視著胡靜,問道。
胡靜見此時已然瞞不下去就幽幽歎了口氣,指著沙發說道:“過來坐,我告訴你吧!”
兩人坐在沙發上,胡靜將修長的美腿放在沙發上,微微卷曲著,然後抱了個抱枕,才輕聲說道:“其實那些事情米雪都已經告訴你了,而且你也猜到原因,對,其實我和你分開也是迫於無奈,因為郭濤那個混蛋拿了我父親貪汙的證據威脅我,如果我不跟他,我父親就要受牢獄之災,我又怎麼能忍心看著我父親進監獄,所以……”
姚澤沉重臉,點上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濃濃的煙霧,等煙霧漸漸散去,他才沉聲說道:“現在那個證據還在他手上,所以他一直拿那個證據要挾你,不許你離開他?”
“嗯!”胡靜癟嘴點了點頭,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兩年的委屈在此刻爆發出來,她捂麵輕聲哭了出來,模樣極其傷心,姚澤看了心疼不已,溫柔的就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的說道:“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將那份證據拿回來,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安心的住在一燕姐這裏,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辦!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將你這兩年所以的委屈都從那個混蛋身上報回來!”
胡靜聽了誤會姚澤的意思,以為他說的委屈是失貞的事情,於是擦著眼淚,可憐兮兮的解釋道:“姚澤,這兩年其實我一直都沒讓郭濤碰過我子,我這輩子除了你一個男人可以,誰也不行,即便是死!”
姚澤聽了胡靜的解釋又驚又喜,將胡靜摟的更緊了些,問道:“小靜,兩年來他對著你這麼個大美人,怎麼可能不動心?既然不碰你,那他逼你跟他的目地是什麼?”
胡靜摟住姚澤的腰身,搖了搖頭,柔聲說道:“不是他不碰我,而是每次他想碰我的時候我都以死相逼,如果我死在他家裏,事情傳了出去,那麼他當官的父親免不了受拖累,所以他一直忌憚著這一點,雖然他很卑鄙無恥,但是同時他的膽子也很小,他不敢鋌而走險的強行霸占我!”
“原來是這樣。”姚澤朝著胡靜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說道:“謝謝你小靜,這兩年讓你受委屈了!”
感受著姚澤溫暖的懷抱,胡靜幸福的閉上眼睛,朝著姚澤懷裏擠了擠,然後輕聲說道:“我是個很傳統的女人,所以你不用謝我。”
胡靜此時心情大好,調皮的吐了吐丁香小舌。
姚澤見胡靜身穿睡衣,朝著胡靜誘人的紅唇上吻了下去。
對於姚澤湊上來的嘴唇胡靜微微閉上眼眸欣然接受,四年的情侶關係,胡靜早已將姚澤視為生命中除自己父親以外最親近的男人,即便在極其無奈的情況下與姚澤分開,但姚澤在胡靜心中的位置是誰都動搖不了的,即便在郭濤身邊,但胡靜依然為姚澤留著最清白的身子,即便是死她也要捍衛自己最後的一點清白和對姚澤的愛。
“啊!”
胡靜突然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輕吟。
見姚澤笑得詭異,胡靜就沒好氣的說道:“笑得這麼奸邪,又在想什麼壞事呢!”
姚澤尷尬的咳嗽一聲,將臉上的得意之色隱去,笑著說道:“我怎麼就笑得奸邪了,隻不過都已經進來了,就在這裏,我們……”
姚澤說著話,再次撲了上去,又被胡靜給握住了手臂,“等等!”胡靜看著姚澤,笑吟的說道。
“又怎麼呢?”姚澤一臉鬱悶的看著胡靜問道。
胡靜捏著小巧精致的鼻子,微微蹙眉的說道:“晚上喝酒了吧,臭死了,先去把身子洗幹淨!”
姚澤翻了個白眼,一臉鬱悶道:“你們女人怎麼都一個樣子。”姚澤腆著臉笑眯眯的說道。
“不行!”胡靜瞪了姚澤一眼,一臉嬌憤模樣的說道:“好啊你姚澤,說,我不在你身邊的期間,竟然連女人的習慣都摸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