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姚澤將向成東喊到小酒館喝酒談心,也是意在拉攏向成東,讓向成東死心塌地的為自己辦事。
向成東身手不凡,姚澤如果有些不能光明正大決絕問題的情況時,就可以用一些手段,讓向成東出馬,上次偷拍江平市電視台台長和他情人的事情,張國定便是個很好的例子,用一些手段拿著張國定的證據,就等著掌握了他的生殺大權,不老實直接可以讓他從台長的位置上滾下去。
姚澤雖然不喜歡用這種方法,但是有些時候為了政治的需要,不得不如此做,在以前,沒遇到沈江銘的時候,姚澤沒想過自己能在仕途的道路上走多遠,也算是混一天算一天的心態,可是自從救了沈江銘自己命運開始轉變之後,從副鎮長到房管局副局長再到常務副縣長,這一切都讓姚澤開始從新審視自己的前途起來,俗話說的好,上麵有人好辦事,姚澤現在又沈江銘作為靠山,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所以他自己也開始計較以後的打算,和建立自己的勢力。
而如,湯山縣的局長李俊陽、副鎮長阮成東、和眼前的向成東都是姚澤初起拉攏的親信人物。
被姚澤的話說的一陣激動,向成東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保證的道:“姚縣長您放心,我向成東是個討厭官場官員的人,你姚縣長是個例外,我很佩服你,給你當司機我也極其願意,承蒙姚縣長看的起,隻要姚縣長吩咐,除了犯法的事情以為,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幹,我這個人就這樣,認準的理就不會改變,如果是我討厭的人,你就是市長我照樣不正眼看你,以前,何叔叔說我狂妄,做人不夠圓滑,但是這就是我的性子,總會有人喜歡我這種性子,不虛偽拍馬屁,卻願意幹直活。”
姚澤笑眯眯的點頭,出聲說道:“你很好,這也是我看好你的地方,以後在沒人的時候你也別喊我姚縣長了,就直接喊我姚大哥好了。”
“那可不行!”向成東搖了搖頭,“叫大哥我別扭,叫你的官職我感覺更加心安理得。”
“成,隨你吧,隻要你以後別和我太見外就行。”姚澤笑了笑,又喝了幾杯之後,界了帳,姚澤對著向成東問道:“還好嗎,能不能開車?”
向成東臉色雖然有些紅,但是精神還算不錯,聽姚澤的問話,他打了個ok的手勢,姚澤就笑著說道:“還記得中午攔路的大嬸家的地址嗎?”
向成東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現在過去嗎?”
姚澤笑著道:“對,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再詢問一下那位大嬸。”
出了小酒館,夜色慢慢暗了下來,姚澤和向成東坐進停在旁邊的小車中,向成東啟動了車子,姚澤坐在後排點了支煙幽幽抽了一口後,對著向成東說道:“聽下午那位大嬸的意思,她家附近應該是守著幾個地痞流氓的,假如那幾個流氓衝上來了,你能搞定嗎?”
向成東輕輕撇嘴,笑眯眯的說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怎麼樣沒出狀況吧?”此時,在一個黑暗的道子中,聽著一輛麵包車,車子坐著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開口問話的便是下午和王偉業一起打麻將輸了錢的中年男人。
聽了中年男人的問話,另外兩名身穿彪悍的男人臉上就有些難看起來,中年男人瞧見了心裏一緊,趕緊問道:“難道被她逃了?”
另外兩人中的一人搖頭開口,有些心虛的輕聲道:“那……那到沒有,不過中午我們哥兩個一不小心打了個盹,那老女人就抽空跑了出去,我們開始倒還沒發現,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她倒是自己跑回來了,這讓我們感到很費解,她不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到上麵去告狀的嗎,既然都逃跑成功了,為什麼還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