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這麼想很好。”沈江銘滿意的點了點頭,打開保溫杯的蓋子,抿了口茶後,笑道:“還記得姚澤嗎?”
聽沈江銘提起姚澤,郭義達微微一愣,姚澤他怎麼不會不記得,整個華北省的政治新星,最關鍵的是,他和自己兒子有著極為大的矛盾,郭義達一直很憂慮這個事情,怕以後姚澤風生水起了會對自己兒子下手,所以郭義達再三提醒自己兒子郭濤,以後有姚澤的地方就讓他退讓三分,能躲的盡量躲開,郭濤開始很不服氣,等郭義達說姚澤現在已經是副廳級幹部時,郭濤一臉震驚的同時感覺到了後怕,二十四歲的副廳級,用不了幾年就能超過自己父親,到時候自己最大後盾都幫不了自己,那自己不就被姚澤死死的拿下了?
郭濤陷入沉默之中,最後咬牙答應郭義達,有他姚澤的地方,就沒有自己。
如果三年前郭濤知道姚澤會有今天的勢力,恐怕就不敢用卑鄙的手段逼迫胡靜就範。
唯一讓姚澤欣慰的是,胡靜雖然迫不得已的和自己分開,但是卻沒有真正的背叛自己,即便是死,胡靜都沒讓郭濤碰一下。
說到姚澤,郭義達沉默半響,然後才點頭一臉淡然的對沈江銘道:“怎麼能不知道呢,咱們華北的政治名人了,又是沈市長的侄子,都見過好幾次了。”
沈江銘笑著點頭,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再了,希望你能夠繼續幫助姚澤,我可以保你無事。”沈江銘說保郭義達無事的意思便是,郭義達那份錄像帶不會被爆光出去。
郭義達自然能聽懂沈江銘的話,就悻悻的笑了笑,雖然不能理解讓自己幫著姚澤具體的含義,不過他還是點頭答應下來,郭義達一直推崇不管什麼事情都得慢慢來應對,既然他沈江銘讓自己幫姚澤,那我就幫唄,反正空口白花的玩意又不值錢。
“好了,我找你過來就是隨便聊聊,現在沒事了。”沈江銘下逐客令了,郭義達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沈市長有事情再叫我。”
下午沈江銘便帶著秘書低調的離開江平市,去往了淮源市。
姚澤這幾天去鄉下調研,剛回到淮源,還沒去農業廳就接到沈江銘打來的電話,問姚澤現在有沒有是,約姚澤出去見一麵。
姚澤開著車子,疑惑的說:“沈叔叔來淮源了?”
“恩,剛到。”沈江銘到淮源後住在外麵的酒店,約姚澤到酒店來見麵。
半個小時候,姚澤趕到希爾頓酒店,敲響沈江銘住的房間,房間被打開,秘書小劉朝著姚澤友善的笑了笑,然後輕聲道:“姚廳長,沈市長在裏麵等你,趕緊進去吧。”他閃身讓姚澤進去,然後自己聰明的選擇了回避。
房間隻剩下姚澤和沈江銘,沈江銘笑著看了姚澤一眼,問道:“這幾天在忙什麼呢?”
“瞎忙唄。”姚澤走到沈江銘身邊坐了下去,然後給沈江銘遞煙,卻被沈江銘搖手拒絕。
姚澤倒是有些驚訝,以沈江銘的煙癮,竟然會拒絕?
他見沈江銘臉色不是很好,就擔憂的問道:“沈叔叔您身體沒事吧?去醫院檢查沒?”
沈江銘笑著擺手,道:“能有什麼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曉得,不會有問題的。”他不想和姚澤說自己身體的事情,就轉開話題道:“農業廳副廳長怎麼能瞎忙?”
姚澤苦笑道:“沒什麼實權啊,不就是瞎忙乎麼。”
沈江銘似笑非笑的望著姚澤,問道:“想不想去江平幹幹?”
聽沈江銘這麼一說,姚澤眼睛不由得一亮,如果調到江平去,那麼自己怎麼也能混個副市長當當,和地級市的副市長比起來,姚澤覺得農業廳副廳長就是個屁,雖然級別相同,手中的權利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