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幫我?”黃文璿溫柔的望著姚澤,輕聲問道。
姚澤笑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黃文璿把玫瑰花放到一旁,然後笑了笑,不可置否的道:“當然是真話。”
姚澤點頭,正色道:“因為想占有你!”
黃文璿似乎早已知道答案,姚澤說出來後,她挑了挑眉,嬌俏的道:“老實交代,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打我的注意了?”
姚澤笑道:“見你的第一次。”
黃文璿一愣,詫異道:“第一次來燕京開會的時候?”
姚澤點點頭,笑了起來。
黃文璿沒好氣的睨了姚澤一眼,而後歎氣道:“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姚澤佯怒道:“你說誰賊呢!”
黃文璿嬌哼一聲道:“你唄,色鬼,前幾天還把人家,人家那個地方……”說到這裏,黃文璿俏臉緋紅不已。
姚澤嘿嘿幹笑一聲,道:“失誤,那隻是個失誤。”然後把黃文璿推到椅子上坐好,給她倒了紅酒,輕聲道:“以後什麼都別想,好好生活就是了。”
黃文璿抿嘴笑了笑,而後端起紅酒杯子,道:“謝謝你啦,這次多虧了你幫忙,你那五十萬以後我慢慢還你。”
姚澤跟著端起酒杯,笑道:“什麼還不還的,你都是我的人了,還用還嗎?我的不就是你的麼。”
黃文璿抿了口酒,悻悻道:“誰是你的人了,別胡說八道。”
姚澤笑而不語。
黃文璿就轉開話題道:“對啦,胡炎力為什麼突然會把房子讓給我?是不是你搞的鬼?”
姚澤也不否認,點點頭道:“知道他為什麼願意把房子給你麼?”
黃文璿疑惑的搖頭。
姚澤道:“因為我知道他的把柄。”
黃文璿詫異道:“他有什麼把柄?”
姚澤道:“說了你別難過。”
黃文璿點點頭,笑道:“都已經離婚了,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姚澤就道:“你和胡炎力分居以後,他在外麵找了個小情人,而且經常去地下賭C豪賭,知道他為什麼急著向你要五十萬麼?就是因為他欠了別人一百多萬的賭債,不得已才出了這麼個爛招,逼迫你拿五十萬和他離婚。”
黃文璿恍然大悟的點頭道:“怪不得她開始死咬著不肯和我離婚,最後突然同意了,我還納悶呢,這混蛋簡直是峰了,以前他根本不這樣,憨厚老實,不知道什麼原因把他變成今天這樣樣子。”
“不過,這些事情你怎麼會知道?”黃文璿又問道。
姚澤道:“我找人查的,而且胡炎力給你的錄像帶他留有底片,被我給拿了回來。”
黃文璿聽了姚澤的話,頓時吃驚的道:“他給我的是複製品?”
姚澤沒好氣的道:“你才知道啊,幸虧我多了個心眼,否則事情就大發了。”
黃文璿咬著銀牙,嬌聲道:“真是無恥之極。”
姚澤笑了笑,提醒道:“趕緊吃吧,否則牛排都冷了,吃完了咱們做點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黃文璿疑惑的望著姚澤,見姚澤露出曖昧的笑意,黃文璿醒悟過來,風情萬種的睨了姚澤一眼,而後低頭去吃牛排。
又一年的春節將至,十二月份開始,燕京天空中霧氣繚繞,可見度極低,而且溫度也降至一個低點,清晨,姚澤坐在車中,望著前方白茫茫一片,提醒向成東說:“成東啊,霧氣太大了,開車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