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空閑的周末,梁晚風在別墅的院子裏給愛犬洗刷著毛發,太陽照得這小家夥暖洋洋的,他在她的腳邊歡快地打滾,她要進房間給他拿毛巾擦毛發,臨走時,不忘警告他,“嘟嘟,不可以亂走哦,我馬上就出來!”
嘟嘟的毛巾去了哪裏?她在樓上四處翻找毛巾,不小心看到落地窗外停了一輛凱迪拉克名車,緊接著別墅的白色柵欄被人推開,那男人摘下墨鏡站在了院子裏,她驚地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完蛋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她急急忙忙地奔下樓,打開別墅的門朝院子裏跑了去,在離那個男人還有一段距離時,那男人突然低咒出聲,大吼道,“該死的,哪來的狗屎?”
他將昂貴皮鞋往草坪裏麵踩了幾腳,然後憤恨地罵道,“梁晚風,你給我滾出來!誰讓你在別墅養狗了!馬上把這隻醜狗丟出去!”
梁晚風頭皮一陣發麻,低著頭走到他的麵前,硬著頭皮叫道,“總裁!”
他伸手指著那隻白狗,眼露凶光地吼道,“把那隻死狗丟出去!”
“總裁不是不住在這裏嗎?嘟嘟又不會咬人。”她很小聲地說道。
什麼?這女人居然敢反抗他?他沒聽錯吧!
“你是在反向告訴我,我應該時常回來住在這裏嗎?”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她皺著眉頭,“總裁誤會了,嘟嘟不是故意隨處大小便的,他隻是……”
“夠了,梁晚風,你還真當自己是這裏的主人了?我說不住在這裏,你就可以領些野狗回來是嗎?那我現在告訴你,我要搬回來住,你這隻死狗趕緊給我滾遠點!”他火大地雙手環胸,勾著嘴角說道。
他本來是回來拿他的洗漱用品的,沒想到讓他碰上這種事,他非要好好整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可。
她震驚地抬頭看著他,“你要搬回來住?”
“我不可以搬回來住嗎?這裏本來就是我的別墅,你以為爵殷炎送給你的?”他沒好氣地推開她,然後朝別墅裏麵走了進去。
她撇了撇唇,這男人還真是陰陽怪氣,昨天還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樣子,今天居然為了一隻狗,就搬回來了。
隻是可憐了嘟嘟,一下子就沒了住處,她隻能將它暫時寄放在朋友家了,等有空再幫它找個家。
夏如憶見她帶著一隻狗來找她,嚇得立刻躲在了門背後,她最怕狗了,也對狗過敏。
“晚風,你將它牽走,別靠過來,我怕狗!”夏如憶躲在門後,不肯出來見人。
梁晚風忙將狗牽到身後一臉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如憶,我不知道你對狗過敏!”
“晚風,你不會讓這隻狗住在我家吧?我不要啊!”
“如憶,就一個禮拜,拜托收留下嘟嘟吧!我不能讓它流落在外麵,可不可以?”她站在門外哀求著好友,如果好友都不肯收留它,她真的不知道該將嘟嘟寄放在哪裏了。
“嗚嗚……他會不會咬我啊!”
“不會不會,他很乖的!”
“他身上有沒有跳蚤啊!”
“沒有啦,我天天給他洗澡的。”
夏如憶終於探出一顆腦袋,沮喪地看著她,“那好吧!你帶他進來吧!”
“謝謝如憶!”她高興地抱著嘟嘟進了好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