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開他的手,抬頭一字一句地說道,“爵赫連,你以什麼身份送我?別忘了上次我們說過的話,我不想看到你。”
“你以為我真會送你嗎?梁晚風,我隻是在試探你,我的車子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坐上去。”他冷眼睨著她,又補充了一句,“你比我想象中有骨氣,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骨氣能支撐你走多遠!”
“爵赫連,你就是個瘋子。”
“我是瘋了,因為你變得不正常!”他撇了撇唇,雙手放進兜裏,臉色陰沉。
“去醫院醫治下吧!”她沒理會他話中的含義,抱著女兒大步往前走掉。
爵赫連忍著追上去的衝動,目送她走遠,直到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從拐角處衝了出來,車子連彎都不轉,直接朝梁晚風和梁依依開撞過去。
爵赫連雙手從兜裏取出,以極快的速度跑了過去。
“梁晚風,小心!”
梁晚風和女兒被一股力道給拽向了旁邊的花卉叢中,她彎腰抱住了女兒,女兒倒在她的懷裏,哭叫了起來,“媽媽。”
梁晚風低頭一看,自己摔進了花卉裏,手臂有些擦傷,但沒什麼大礙。
而突然冒出來的爵赫連雙手撐在車蓋上,努力想看清車裏坐的什麼人,卻被前進的車撞著一直往後退,坐在車裏的人一腳踩下油門,嘴角一勾,轉動方向盤,直到車頭將爵赫連卡在石壁上。
爵赫連的腿被車輪胎卡在了底下,疼痛蔓延至四肢,他一手碎了擋風玻璃,車裏的男人嚇了一跳,趕緊將車往後一退,車子一挪開,爵赫連用完善的一條腿踢向車蓋,車裏的人趕緊倒轉車頭,害怕地逃逸掉。
梁晚風抱起女兒從花卉裏爬了出來,掏出手機趕緊報了警。
他一手搶下她的手機,低咒出聲,“人都跑了,還報警。”
“但是你我都受傷了,總不能讓他就這樣跑了。”她搶回手機執意要報警,爵赫連站在一邊,忍著痛,等著她掛電話。
報完警,梁晚風睨著他問道,“你沒事吧?”
“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沒事吧?”他說完,低頭看向自己的腳,如果不幸,很有可能骨折了。
“沒人叫你當英雄,你打電話叫喬舒蕾過來送你去醫院吧!”她冷颼颼地諷刺道。
“你不送我去?”他氣悶地瞪著她,他可是因為她才受傷的,真是狠心腸的女人。
“我沒空。”她用三個字就將他給打發了,轉身牽著女兒走掉。
爵赫連忍著發吼的衝動,氣悶地說道,“梁晚風,如果今天MC為你受了傷,你一定不會拋下他對不對?就因為對象換成了我,你才故意這麼做的是不是?你給我站住!”
梁晚風裝作沒聽見,大步往前,推開一家店門,走了進去。
爵赫連又氣悶又沮喪地轉身往回走,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身邊,然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梁晚風其實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站在店門口,一隻手放在玻璃上,看著那個男人的車從她眼前消失,然後歎氣轉身,不小心瞥見身後站了一雙高跟鞋。
“梁晚風,我們談談吧!”喬舒蕾雙手環胸,目光凜冽地看著她。
梁晚風有些詫異她的出現,她怎麼會在這裏?
喬舒蕾之所以會在這裏,原因很簡單,因為剛才那輛車是那個男人的。
她認得那個男人的車,雖然不清楚那男人是不是瘋了,但她之所以沒出去阻攔那個男人,是因為她恨不得梁晚風死,但看到爵赫連不顧一切地去為她擋車,她的心都碎了。
“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喬舒蕾,如果你隻是為了警告我別接近爵赫連,你倒不如管好自己的男人。”
她鬆開環在胸前的雙手冷笑出聲,“梁晚風你是在向我炫耀是嗎?你有什麼資格?”
梁晚風看著她,搖了搖頭,“喬舒蕾你何必曲解我的意思!你想和他怎麼過,是你們的事,請不要將我扯進去!因為我已經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了!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相信你也該明白了。”
“哼,梁晚風,如果你對爵沒有任何想法,會帶著這個孽種再次出現在這個城市?你不是消失了五年嗎?為什麼還回來?”她咄咄逼人地將梁晚風抵在了玻璃上,梁晚風掙紮了起來,“你放開!”
“我就是不放開!我真想讓你一頭撞死在這玻璃上。”喬舒蕾用力拍著她的頭,奈何她一隻手牽著女兒,不方便放抗她。
梁依依見自己媽媽被壞女人欺負,她抱住喬舒蕾的大腿,朝著她的小腿用力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