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好,你拿著這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梁晚風還在想他到底是要放手還是怎樣?
“你……”
“好,我們做朋友。”他附加上這句,然後朝她伸出手。
她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同他握了握。
“好……朋友。”
“請忘記之前我對你做過的那些混賬事,那是因為我太想得到你了,而這幾天我想了很多,從我們認識那天到現在已經幾年了,而這幾年你變化不少,我也因為某些事改變了很多,但你一直是我最理想的夢中情人,如果某天遇到了和你有幾分相似的女人,我會考慮和她結婚。”
梁晚風被他的話給震驚到了,這算不算找個替身?而且這世上,除了雙胞胎,還真的很難有兩個長得相似的人。
“MC,以你的條件想找個女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而我隻是眾多女人中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個,你應該放眼多接觸其他女人,也許你會發現,所謂的真愛是需要自己努力爭取的。”她不能苟同他的想法,為什麼要找替身,難道就不能真心實意地去喜歡其他人嗎?
“正如你說的,愛情也許就在某個地方等著我,隻是那個人不是你對吧?”
“恩。”梁晚風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這個,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好,我會試著放手,去尋找自己的幸福,而你也要坐上幸福的末班車。”他走到她的麵前,伸手抱了抱她,梁晚風沒有推開他,因為她覺的他現在最需要的是朋友的安慰吧?
“我們都會幸福的,因為我們是好人嘛。”
“我們都是好人。”
他推開她,兩人相視一笑,這是她第一次見他笑起來的樣子,眼角有可愛的魚尾紋,比嚴肅的時候,還吸引人。
遠處,坐在車裏的爵赫連用力捶了捶方向盤,他因為擔心她和女兒,特意開車過來,卻沒想到聽到那個女人說,他們不可能走在一起了?
他就不明白了,他爵赫連要錢有錢,有長相有長相,怎麼就喜歡上這個土不拉幾的女人,而且小時候瘦的跟柴塊一樣。
一定是中邪了,才會喜歡上這種腦袋裏裝著屎的女人。
****
半夜,爵赫連翻牆爬樹到了梁晚風的窗戶口,然後一隻手把著陽台外的欄杆,終身一躍跳進了陽台裏麵。
拍了拍手,他大步走到窗前,伸手去推玻璃窗,卻發現玻璃窗上了鎖,他把了把發,低頭尋找可以打開窗戶的工具。
瞄到陽台上一張廢棄的卡,他撿起,來到窗口,臉貼在玻璃上。
“哢”,推開窗戶,大膽地跳了上去。
梁晚風正睡得朦朦朧朧的,忽然一陣冷風吹過她的臉麵,她下意識去開台燈,卻發現床邊突然多出一道人影。
“啊!”她嚇得尖叫了一聲,卻被對方伸手捂住了嘴。
“唔,唔……”她張嘴朝對方的手背咬了一口。
這次換對方悶哼了一聲,這聲音聽上去,怎麼這麼耳熟?怎麼回事?她將對方給推開,然後按亮房間的台燈,
“爵赫連……”先是震驚,接著是憤怒,“你半夜跑到我房間做什麼?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蜘蛛俠,可以飛簷走壁嗎?”
爵赫連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背,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如果是蜘蛛俠,就不會fan牆了!”
梁晚風聽得出來他話裏的百般無奈,撫著額頭,讓自己冷靜下來,指著門口的方向,“爵赫連,我不管你是蜘蛛俠還是飛禽走獸,現在馬上從我麵前消失,你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間已經打擾到我的睡眠時間。”
“可是……我的腿受傷了。”他將褲腿往上麵一撩,然後讓她自己看,他是真的受傷了,剛才在爬樹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想他堂堂大總裁,大半夜不睡覺,跑來翻牆,傳出去他的顏麵何在?
“你這叫活該!誰讓你半夜來爬牆了?”梁晚風生氣地推他出去,女兒還在睡覺,她不想將女兒吵醒。
“讓我先處理下傷口再走吧!”他試著和她打商量,但梁晚風太了解他了,他不可能處理完傷口就走。
“你回去處理也一樣,再說我看你這傷口,隻能算擦傷,和劃傷有很大的區別,所以別磨蹭了,出去!”她完全不理會他的可憐,將他給推了出去。
剛好,羅奇被她剛才的尖叫聲給吵醒,剛拉開門就看到門外的一幕,有些傻眼了。
“老板?你怎麼在這裏?”
爵赫連沒想到當場被抓包,而且還是被這個女人給趕了出來,瞬間覺的顏麵無存。
“我……我找她有點事,你回房繼續睡,記得把門給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