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一向對吃的很挑剔,所以隻能湊合著吃,再說他已經餓了一晚上,也沒有平時挑剔。
梁晚風覺的他還真挑嘴,她覺的壽司好吃,他卻隻說還好。
“早知道就不買壽司了,應該打電話詢問你的意見。”她嘟囔了句,然後開始收拾餐盒。
“怎麼?生氣了?我開玩笑的,壽司很好吃,因為是你親手買的!”他將她從另一張椅子拽到自己的椅子上,她的痛患處被碰到,她摟住他的脖子,輕呼出聲,“唔!”
“你怎麼了?”他低頭看向她的腳,抬起她受傷的腳,目光犀利地問道,“腳怎麼回事?都紅腫了?”
“扭到了,剛才下去倒開水時,不小心扭傷了。”她的眼眶裏噙著委屈的眼淚。
他臉色一沉,一隻手握住她的傷患處,沉聲道,“忍著點,我先幫你推拿下。”
“恩。”她不敢看,隻能轉過臉,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
隻聽到骨頭清脆的哢嚓聲,她啊地一聲痛叫了出來,眼淚沒忍住落了下來,好痛!她將臉往他的外套上蹭去,痛的眼淚直流。
“沒事了,下次注意點!”他側過身子,捧著她的臉柔聲安慰道。
“爵赫連,怎麼辦!我好像不能下樓了,你會背我下去嗎?”她抬起紅腫的雙眼,可憐兮兮地問道。
爵赫連將椅子往後一倒,然後躺了下去,慵懶地笑道,“不了,今晚我們就睡這裏。”
梁晚風這才注意到椅子是折疊型的,可以當椅子坐,也可以當床睡。
她瞬間傻眼了!在這裏睡?這麼冷的天,怎麼可以在這上麵睡。
“不要啦!這裏很冷的!”她伸手扯了扯他的手臂,試圖拉他起來。
梁晚風光是看他那一臉的壞笑,也知道他沒懷好意。
“不行,我大姨媽來了。”她才不會讓他得逞呢!
其實爵赫連隻是逗她的,他怎麼忍心讓她睡在這上麵。
“真可惜。”他故意露出很失望的表情。
她氣惱,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壞笑著,然後拉她起來,“有,看星星!”
梁晚風對他徹底無語了!這天上哪裏有星星,就隻有一個大月亮。
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她推了推他,“爵赫連,你到底要不要背我下去,我真的好困。”
爵赫連搖了搖頭,“我是不會背的,但是我會抱你下去。”
“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已經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是不是受寵若驚?梁晚風,你是第一個女人被我這麼抱著下樓。”他眉眼全寫著笑意。
梁晚風才不會相信他說的話。
“喬舒蕾呢?你難道就沒抱過她?親都親過了,還沒抱過?”
這句話聽上去很像是在吃醋,所以梁晚風說完就後悔了!沒事她幹嘛和一個死人計較。
爵赫連低頭看著懷裏的她,發現她的臉上寫著吃醋兩個字。
“我說過,你是第一個,所以我沒抱過她。”他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蹲下身,一隻手握住她的腳,出聲道,“別動,我幫你上點藥。”
梁晚風撇了撇唇,“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你去睡覺吧!”
“你認為我會睡得著嗎?”他意有所指地看著她。
“我怎麼知道你睡不睡得著,爵赫連,我真的沒事。”就算有事也不是腳,而是心裏,一想到他曾經也這般溫柔地對待喬舒蕾,她就心裏泛酸。
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她就是在意他的心是否還留有喬舒蕾的位置。
“你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沒事嗎?”他歎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摟著她的肩膀,“你到底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像變了一個人?”
他實在是不懂她在想什麼?到底是腳痛還是哪裏不對勁,更或者是她對自己哪裏不滿意?他真的想弄懂她的心思。
“我說了沒事,你幹嘛一直追問。”她生氣地將他一把推開,然後扭過頭去,將自己受傷的腳從他的旁邊挪開,就是不想挨著他。
爵赫連十分確定,她是在生氣,不過自己到底哪裏招惹到她了?
“晚風,求你別這個樣子,你到底哪裏不舒服可以告訴我,行嗎?”
“晚風,求你別這個樣子,你到底哪裏不舒服可以告訴我,行嗎?”
沉默,可怕的沉默,梁晚風抬頭凝望著他,“爵赫連,有些東西不是靠說出來的,應該去感受。”
感受?他確定這幾天,他對她做到了麵麵俱到,到底自己遺漏了哪個環節?
“這樣一直猜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直接告訴我,我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