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死一般的寂靜,我們都不敢相信這個可能是事實的猜測。
我們試圖從中找出些什麼,證明我們曾經存在過。風吹過,涼意嗖嗖。曾經理直氣壯的我們此刻就如同小醜般,抑或像是精神病院的病人堅信著自己的健康,用傻子的笑容看著那些把自己當作病人的醫生。
“那又怎麼樣?就算我們不曾存在過,但現在的我們是真實的。”微陌踱定的語氣打破了壓抑的氣氛。
小尊輕笑,說:“你們不覺得這更像是那個男人的陰謀麼,他不用廢絲毫力氣就熄滅了我們求生的欲望,讓你給我們完全淪陷進他的遊戲裏,心甘情願。我們至死都相信著這是自己的使命,被那個男人造出來的使命。”
自我淪陷什麼的真是不值得。
不約而同的看向小醜,他還是一副軟弱小綿羊的表情,不想去相信他是奸細,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難免對他會生存芥蒂。
“確實,與其深入探究我們的存在,不如放眼怎麼逃出去。”我與小尊相視一笑。
“關於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我有點想法。”危險級還是一臉深沉,“首先,關於他說的認識我們,可能半真半假。我們這裏15個人,都是海賊王吧的,就算互相之間不太熟悉,但至都看過彼此的ID。那個男人認識我們全部的人,會不會是我們15個人都熟悉的人呢?那麼可不可以找出他的身份,知己知彼。”
達特咬牙,開口道:“你在開玩笑嗎?我們在海吧認識的人沒有100,也有50好吧,找出他不容易。況且如果那個男人隻是潛水,恰好在帖子裏知道我們呢?”
“我同意達特的看法,從他說出二雨的昵稱和說認識我們並不能推斷我們都認識他,比起這個我認為他所說的生死遊戲更令人感興趣。”微陌說。
“確實,就算我們查出了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他的能力我們無可奈何。”小尊說。
“我們目前能做的是對他所說的生死遊戲進行分析,然後做出對策,找出一個最佳的解決方案。”
“神的遊戲,我們是玩家。就像網遊裏那樣嗎?成王敗寇,生死一線。隻是不能再生罷了。”
“《未來日記》裏那樣嗎?“
“那為什麼是我們?我們海賊王吧的15個人,真的隻是因為那個男人也在海賊王吧嗎?生死遊戲什麼的會不會和海賊王有什麼聯係?”
“以海賊王為背景,開始嗎?”
有人按捺不住了,浪子焦急的說:“開什麼玩笑!我沒看過海賊王啊。”
沒有理他,比起他所說的,生死遊戲更令人感興趣。
“那個男人是同人文看多了麼?以海賊王為背景開始遊戲,那不是會改變原著麼?如果他真的喜歡海賊王,他不會這麼做。”
“嗯,同人文看看就行了,真正去改變那個世界什麼的不會去做。”
“那為什麼是我們15個人,難道真的是因為他也在海賊吧,正好認識我們15個人。”
“這種說法可能性更強。”
“生死遊戲,真的會賭上我們的命麼?”
“很有可能,那個男人露出的嗜血的表情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人命在他眼中或許還不及這些花兒來的珍貴。”
“賭上我們的命,有沒有共生的可能。”
“要按照他的遊戲規則而定。如果是規定時間內活著的人可以活下去,那我們的生還率很高。如果他說活下去的隻能有一個人,那我們這裏隻能活下去一個人。”
此話一出,我們看對方的眼神不覺間多了一份不信任與仇恨。我們隻是陌生人而已,以為一場荒誕的相遇,讓我們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敵人。如果真的隻能活下去一個人,我們會手仞對方,毫不猶豫。
看向小樽,他也在看著我,不同於那種不信任與仇恨的眼神,他在對我笑,溫柔且溫暖?如沐春風,讓人淪陷。我低下了頭。
“嗬,原來二次元的感情真的那麼薄弱,經不起考驗。”鴨子嘲諷似的笑,不隻是笑他自己,還是在笑我們,亦或是在嘲笑著這喪命的荒誕。
除了我和小尊,我們原本就隻是在二次元相熟。從相遇,相知,相識,相熟,最終就如那些已經再也見不到的前輩所說的那樣我們不可避免的走向相離。況且我們已經好久不見了,那段時間與空間的距離我們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