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陣涼意襲來,我聽見了水流潺潺而過的聲音,不遠間光點在明明滅滅。
我是在肚子裏嗎?
女人嘶聲力竭的吼叫解答了我的疑問,這是嬰兒穿?
懷著按捺不住的激動,我也使勁的往那個光點處擠,那是**企盼已久的光明。
女人的聲音逐漸增大了,我知道**口在睜大,雖然在生物課的視頻中看過女性生孩子的曆程,但真正體驗到不是一般的惡心。血與羊水混合在一起,沾到皮膚上黏黏的,難受死了。
護士抱走我的時候,我嚎啕的時候瞥了一眼我這一世的親生母親,國色天香絕對不足為過,憔悴的臉上多了份欣慰。
抱歉,我奪走了你的女兒的生命,我有必須要做的事。
後來,從與他們的相處中我學會了日語,也知道我出生在一個海軍世家。我的家族掌握的財力和兵力足以撼動半個世界。因此我的家族被五老星視為最具威懾力的隱患,同時也是最值得信任的夥伴。
最令我得意的是我的親生母親賜予我的皮囊,基因好就是沒話說,雖不及傾國傾城,但也可以說是國色天香。在五歲的時候,明眸皓齒,粉啄小嘴,巧治鼻梁,水潤的皮膚。這時我才真正知道什麼外貌也是實力的一種。
借著家族的實力和自身的努力,到達拉夫德魯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可是在我6歲生日的時候,一件事情打破一切,我不得不采取措施怎麼在這個看似溫暖其實明爭暗鬥的家族中活下去。
那天,瑪麗喬亞萬裏無雲,仆人們都在為著生日派對做準備。
就像大家族的介紹儀式一樣,這不僅是我的生日派對,而且還是把我介紹給貴族名流的機會,向世界上層階級宣布沃森家族不止伊麗莎白一個候選繼承人,還有我德洛拉。
意外發生的時候我正在花園裏愜意的曬太陽,仿佛整個世界都淪陷在太陽的暖色中。
母親大人在二樓的露天陽台品咖啡,最近有位親戚從南海的某座島帶給她一些咖啡。
我惺忪的睜開眼,母親大人見我醒了,便招手示意我上來與她一齊喝下午茶。
後花園與二樓陽台需經過一段旋轉樓梯和長廊,在長廊那兒我碰上了我名義上的姐姐——伊麗莎白。她正朝我信步走來,臉上一派洋洋得意。
我覺得莫名其妙,但並不多想,我向來與她交集不多。
走到長廊那兒的時候,母親大人不在。突然一陣莫名的寒意襲來,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或許該稱這種感覺為母女之間的心靈感應。
“啊——”樓下傳來女仆刺耳的尖叫。
我扶著欄杆,望向花園。
一個女人穿著雍貴華麗的長裙,精心梳理的盤發被草弄亂,染紅的草紮破了她美麗的臉龐,她的神情因驚愕而扭曲,母親大人!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躺在冰冷的草地上?她臉上和身下的紅色的液體是什麼?天昏地暗,就那麼一瞬間陽光跌入了昏暗的地平線。隻是一個上樓的時間,母親大人為什麼躺在我所不能觸及的地方?
伊麗莎白,那個得意洋洋的笑。是她,絕對是她!
沒有顧上女仆的尖叫,我直接上樓衝向伊麗莎白的臥室。她的房門是虛掩的,我一腳踢開。
門被踢開的時候,她正在對鏡梳妝,慵懶的撫摸著自己金色的卷發。這個殺人凶手,殺了人怎麼還可以這樣若無其事的打扮自己,她沒有一點罪惡感嗎?
“伊麗莎白,是你吧?”我的手使勁擰著裙子,可以聽到紗裙摩擦的聲音。
“喲,德洛拉?”她感到有點意外,好像我出現在這是件奇事,“什麼是呀?我正在為你的生日派對做準備呢?”
她沒把人命當成回事嗎?我怒不可遏,衝過去一手把她的飾品全部推到地上,金屬與地麵相撞發出輕靈的聲音。
她怒視著我,說:“你幹嘛?要發瘋出去。”
“瘋了的是你吧,是你推母親大人下樓的吧。你不感到罪惡,就這麼害死了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