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警車拉著走的也不隻王輝一人,警局出了 好幾輛的警車,才斷斷續續地把幾十個人都搬了回去。
往日裏冷清的警局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歪七扭八的混混一個接著一個喊叫著,全全把警局當成了自己家。
王輝夜沒閑著,盯著女警官的工作牌就調戲了起來。
“蘇靜?這是你的名字?”
王輝撐起手上的手銬,兩隻手都被綁在一起了還不見半點的收斂。
隻見他把兩隻纏在一起的手伸了出去,抓住了蘇靜胸前的工作牌,一拉,湊到了自己眼前。
由著這拉扯的慣性,跟王輝隔著一張桌子的蘇靜也一下子被王輝拉了過去。
這麼一來,兩個人幾乎都可以說說是臉貼著臉的地步了。
大概王輝就是故意而為之,眼見著這個情形,剛剛拉過來的工作牌也不看了,直接就拿自己的鼻尖對準了蘇靜的鼻尖,鼻尖傳來的滑膩的觸感讓王輝很是喜歡,於是又順帶著蹭了一下。
蘇靜登時警鈴大作,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往後靠去,卻忘了自己的工作牌還在王輝的手上,而王輝也是找準了時間,見著蘇靜往後靠去,他便同時把工作牌往後一拉,於是重蹈覆轍一般的,蘇靜再一次和王輝鼻子對上了鼻子。
王輝占到了便宜簡直不能再開心,也不拉開距離便調笑道:“我原來不知道,蘇警官這麼熱情的嗎?可是,這裏,是不是有點太刺激了呢?畢竟人還挺多的。”
他說完這話,還像模像樣地轉過去看了幾眼周遭。
但其實和他說得正正相反,因為他是主犯,所以是被拎出來單獨審訊的。
那些混混們是都還在,但都隔著一個門板,也就隻能聽見他們不滿的叫喚的聲音。
方才這屋裏還是有一個端茶小妹的,現在估計是外麵太忙,也被叫了出去。
所以照實話來講,此時此刻的氛圍,大概是十分適合做些什麼的。
王輝環顧了一眼四周,眼睛犀利地在那麵單向鏡子前停留了一陣。
這是審訊室,裏麵發生點什麼外麵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因此,王輝歎了口氣,果然還是不能發生點什麼的。
他麵上不正經著,心底卻已經有了其他的想法。
隻是一件打架鬥毆的時間而已,根本犯不上進審訊室的,除非是有什麼其他,蘇靜知道什麼其他。
正當王輝這麼想著,蘇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拜托了王輝的掌控。
“王輝?當過幾年特種兵?”
蘇靜說這話時,明顯拉開了一段自己和王輝的距離。
彼時她手上正拿著一份資料,看來應該是王輝新鮮出爐的身份資料。
王輝一回神,發現工作牌還是拽在自己的手上的,隻是繩子的那端已經不在蘇靜的脖子上了。
王輝便不遺餘力地抓住每一個可以調戲蘇靜的機會。
“呦,蘇警官這是拿工作牌做定情信物?”
若然是個不要臉的,蘇靜暗暗地想著,覺得對付這樣的人,裝作什麼話也聽不見是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