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早就被嚇傻了,先是兩條大狗吠叫著從門口跑過,又是這麼大陣仗,他混混沌沌地點了點頭:“嗯。”
“混蛋!”韓哥一把奪過錢幣,狠狠地甩到了司機的臉上:“別以為你靠著一點小關係就能吃得開,告訴你,這回可攤上事了。回頭再和你算這筆賬!”
這時手下已經搜完了車廂和底盤,其中一個說道:“韓哥,沒有發現,不過運來的糧食好像比前幾次少了一些。”
“叫食堂的人清點一下,你在這裏盯著,其他人留幾個在院子外守著,剩下的跟我來!”
再說景樂,仗著提縱術迅速遠離了院子,但兩條大狗卻像附骨之蛆一般總能找到他的位置,他一口氣跑出盡五公裏,依然沒有擺脫大狗的追蹤。
必須解決掉這兩隻狗了,不然會無休止地追上來。他翻手取出武器箱,從一個格子裏抽出直刀“墨懸”,掛在腰上後又取出了弓箭,再將武器箱收起。
這個地方樹木已經變得非常高大茂密,一人環抱的樹木比比皆是,景樂將弓箭掛在背後,腳下一點地“噌”地躍上了大樹。
這時兩隻大狗已經衝到了樹下,揚起頭對著景樂狂吠不已。
景樂張弓搭箭,循著聲音一鬆弓弦,“啪”地一聲弦響,一支烏黑的箭矢從大狗嘴巴沒入,又從後頸透出半截。
大狗因為喉部被射穿無法發聲,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
另一隻見狀立即驚懼地嗚嗚了兩聲,轉身想要逃走。
景樂被它追了這麼久,豈能就此罷休?等它和後麵的追兵彙合後,肯定還會再次追來。
夜晚的林中視線很差,他隻好收起弓箭,從樹上一躍而下,幾步趕上後抽出直刀,對著前方的黑影狠狠一劈,大狗幾乎被劈成兩半,撲倒後向前滑了兩米後再沒了動靜,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頓時彌漫開來。
這時麵板震動了兩下,景樂知道有經驗進賬了,但地不宜久留,他急忙落在地麵,揮手將兩隻死狗收起,匆匆地離開原地。
食堂院內,一個肥頭大耳的人走過來對留下的迷彩裝說道:“滔哥,米麵都比預定的少了五袋。”
“中飽私囊是吧?啪!”滔哥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司機臉上:“你腦子裏還真是缺一橫啊!手是不是不想要了?今晚就別走了,自求多福吧!”
司機捂著臉,無力地蹲了下來。如果景樂在場的話,肯定一眼就能認出,這個司機正是他打過交道的闕毅恒。
韓哥循著遠處的手電筒光柱,二十分鍾後才追上前一波人。
“韓哥!”為首的青年見狀立即跑了過來。
“小江,怎麼樣了?”韓哥問道。
“跑得太快了,根本沒見到人影,會不會是路過的夜貓之類的?”小江說道。
“那車裏多出的錢怎麼解釋?”韓哥很快地否定了這一點:“不能報以僥幸,繼續追。咦,怎麼狗不叫了?”
“我也納悶,會不會是?”小江猜測著說了半截。
“最後一次狗叫能判斷出什麼地方嗎?”
“在那個方向三、四公裏左右。”小江指著黑漆漆的遠處,估摸著說道。
“糟了,就怕是衝著那邊去的,用對講機通知上邊,我們繼續追,我就不信,這麼多人還追不上一隻野貓。”
“韓哥,萬一是我們判斷錯誤呢?”小江有些猶豫。
“狗都被宰了,還會錯誤?”韓哥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走,繼續追!”小江一邊下令,一邊拿起對講機喊起話來:“源哥,源哥,我是小江,這裏出現了情況……”
景樂不知道對方是否還會找來,收起刀和弓箭後再次往密林中跑了將近十裏之後才停了下來,借助提縱術的便利,他在樹冠頂上的速度堪比猿類,否則早就被追上了。
喘了口氣後,景樂調出麵板一看,增加了六十點經驗,每隻狗貢獻了三十點,看來這狗比較凶殘啊。
在剛才兩隻狗衝出院子時,他看到是一種似曾相識的種類,但說不出品種,隻知道是某種歐洲的大型獵犬,長尖耳朵、方口、身軀高大威猛、眼角下垂,嘴巴極大,對了,還斷了尾,但肯定不是羅威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