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了多久,俞欣無力地趴在了景樂的肩頭,頭發散亂,全身上下香汗淋漓,臉上還泛著朵朵潮紅。
“樂樂,從現在起,我才算是完完全全屬於你了。以後誰也無法再將我們分開。”俞欣緩了口氣,緊緊摟住景樂的脖子,雙目含淚地說道。
景樂將她放了下來,橫抱在腿上,撫了撫她額前散亂的頭發,深情地說道:“不負韶華不負己,不負蒼天不負卿。”
“嗯。”俞欣將兩人額頭相抵,瞅著景樂近在咫尺的雙眼:“韶華與己皆可負,再負蒼天惟餘君。”
“小欣,你?”景樂驚訝了一聲。
俞欣將兩人鼻尖蹭了蹭:“我知道你喜歡這些詞句,閑暇時間也會翻翻古文詩詞。我願為你改變。”
“啵!”此時除了一吻,還有什麼可說的?
兩人唇分之後,景樂瞅著滿地散亂的衣服,歉意地說道:“小欣,在這個地方……”
“不委屈,我喜歡這個地方,這裏有我們兩個人共同的秘密。”俞欣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飛快地吻了一記。
香軀起伏之間,兩人毫無遮攔的肌膚再次相觸,一陣無比的絲滑與彈力伴著兩點微微粗糙的摩擦掠過胸前。
景樂一聲大吼,再次將俞欣高高抱起,軀體往前一挺,俞欣立刻又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使勁將頭部後仰,如瀑的長發幾乎垂落在地,十指深深嵌入了景樂的後背。
過了很久,俞欣才緩過勁來,她仰躺在景樂懷中,伸出一根手指在景樂胸前劃著圈圈:“你真是頭牛。”
景樂則撫著她散亂的秀發,思索地說道:“世界太奇妙了。兩個人不需要任何工具物品,隻需足夠接近,就能獲得世間最大的樂趣。”
話音剛落,一陣劇烈的痛楚從腰間傳來,隻見那裏已經多了一圈見血的牙印。
隻聽俞欣冷哼道:“叫你胡說八道!”
“啊——你是屬狗的?”景樂齜牙咧嘴地問道。
“錯了,我是屬貓的,小花貓。”俞欣說著,還吐了吐小香舌在景樂隆起的肱二頭肌上舔了舔。
景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一低頭,將她的香舌含在了口中,幾番耳鬢廝磨下,幹戈又起,戰火重燃……
“樂樂,不要再來了,我聽說過,這樣過度的話很傷身體的。”再次雲收雨歇後,俞欣慵懶地躺在景樂懷中,有氣無力地說道。
景樂則已經毫無形象地躺在了地板上,他輕輕撫過俞欣綢緞般光滑的後背,一直向下滑去,最後落在了一輪滿月之上,輕輕地抓捏起來。
“啪!”俞欣沒好氣地拍掉了他作怪的大手:“怎麼沒完沒了了?聽句勸好不好?”
“叫聲老公就聽你的。”景樂說道。
“老——公——”俞欣聲若蚊蠅般叫道。
“都這樣了,怎麼還這麼害羞啊?”景樂用手背撫了撫她汗涔涔的臉龐。
“嗯——”俞欣被他這麼一問更加羞不可耐了。
“老婆,上去歇息吧。”景樂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一聲“老婆”叫的俞欣心花怒放,她臉上閃過一絲甜甜的笑意,又撒嬌般說道:“抱我上去。”
“沒問題。”
“哎呀,衣服,衣服!”
……
“老公,你說他們是不是都看出什麼了?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們一個個都朝咱們笑?”午飯時候,俞欣惴惴不安地問道。
“嘿嘿,老婆,你想多了,他們朝咱們笑,是在祝福咱們。”景樂安慰道。
“咱們還沒紅婚,也沒到年齡,讓人知道了會不會笑話咱們?”俞欣又擔心道。
“哼,知道了也隻會羨慕咱們。”景樂說道:“十裏平湖霜滿天,寸寸相思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隻羨鴛鴦不羨仙。”
“臭美。”俞欣白了他一眼,又夾起一條雞腿放進他碗裏:“這幾天安生點,不要再鬧了,你不看我坐在店裏都不敢走動嗎?人家是第一次,都不知道憐惜一下人家,一次又一次的……”她臉又一紅:“你也不怕把自己累著。”
“好了,我聽你的,好好憐惜你。你也吃一塊。”景樂將一塊紅燒排骨放入俞欣碗裏:“放開吃,把流失的都補回來。”
“你還說!”俞欣又是一陣羞惱,關係突破後,景樂竟然變得這麼厚顏,很多羞於啟齒的話他夾帶著順口就出來了。
“還有啊,老公隻能在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叫,你也不準在人多處叫,知道不?”俞欣強調道。
“嗯,我們兩個人時候叫就足夠了。”景樂善解人意地說道。
“吃完飯先停業一會,咱們去街上轉轉。”俞欣建議道。
“你能走嗎?”景樂疑惑道。
“休息了半天,已經差不多了。”俞欣支支吾吾地說道。
“是嗎?我剛才看你還挺費勁的。”景樂懷疑道。
“還不都怨你。”俞欣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