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打理完一切就離開了,也沒有再看我一眼。
管家送走哥哥以後,來到我身邊對我說道:“小姐,我扶您回房間。”
“嗯…好。”從秋千椅上勉強站起來,管家便扶著我朝家裏走去。
回到房間,坐到陽台上,看著院子裏開得正好的波斯菊,卻沒有欣賞的心情。
“上杉叔,那個亭子…有什麼故事嗎?”叫住了正要離開的管家,這樣問道。
“老爺夫人還有少爺在去英國之前,經常在亭子裏休息。夫人去世以後,少爺就再也沒去過那個亭子。”管家站在我旁邊,說著這房子過去的故事。
“是嗎…謝謝上杉叔了。”我雙手抱住雙腿,頭靠在膝蓋上,對著管家說道。
“好的,小姐。有什麼事情可以再叫我。”說完,管家轉身出了我的房間。
在這房子裏發生的事情,好像都與我無關。感覺自己有點像是一個局外人。越來越不清楚哥哥的想法,越來越覺得哥哥身上的謎團很多。
來日本,到底是對還是錯?
又到了星期一,我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雖然走路還是有點一瘸一拐的。球場上的大家還是和平常一樣,很努力的訓練。跡部還沒有來。
兩個星期,竟然讓我的心理變化這麼大。是不是因為在學校生活比以前在英國的時候,一個人單獨在家上課?人一旦習慣熱鬧,就會害怕孤獨。
“日奈森,在想什麼啊?”
回過神來,看到向日蹲在我前麵,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我嚇得一下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對著向日說:“向日…你什麼時候到我麵前的?”
“一會兒了…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那麼入迷。”向日走到我旁邊坐下,然後說。
“沒什麼,隻是覺得大家都很努力。”
“日奈森,你來上學了?腳傷好了嗎?”轉頭看到了瀧島,她也走到我旁邊坐下,對我說著。
“謝謝瀧島關心了,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對著瀧島笑了笑,然後說道。
“你們…”向日看著我們兩個,突然像看到什麼恐怖的事物一樣,一下坐的離我們很遠。
“怎麼了?”我笑著對他說到。
“是啊,嶽人…你怎麼了?”瀧島看著向日,帶著淡淡的笑站起來,走向向日。
“沒什麼!我去訓練了。”向日一下站起來,然後跑到前麵,跳到了球場裏麵。
我和瀧島看著這樣的向日,同時笑了起來。
向日回到球場以後,就喊上宍戸一起開始進行連續對打練習。向日在球場上,笑的很開心。
瀧島坐在我旁邊,一直關注著向日的練習。
“瀧島,你真的很喜歡向日啊。”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嗯…我想我喜歡向日的心情,跟你喜歡跡部的心情一樣。對吧?日奈森。”瀧島轉頭看著我,笑著對我說道。
“嗬嗬…大概吧。對了,你可以叫我鳶藍。”我笑了笑回答她。其實不一樣吧,我對跡部…是討厭。
“好吧,你也可以叫我千尋。”
“千尋。”
“鳶藍。”
“嗬嗬嗬……”
“跡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