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織本媽媽扶到矮桌邊坐下,發現織本媽媽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雙手緊握著,好像在忍耐著疼痛。
“阿姨,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
看著織本媽媽越來越痛苦的表情,我趕忙從包裏翻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織本媽媽臉上的汗越來越多,順著臉頰滑落。
醫生趕來看到織本媽媽的臉色,喊來醫護人員把織本媽媽帶上救護車,送往了醫院。
順著白色的走廊,織本媽媽被推進了手術室。而我隻好在外麵等待著,不停的打哥哥的手機,可是根本沒人接。
也不知道在走廊上站了多久,聯係上哥哥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
織本媽媽已經推出手術室,安排在了病房裏。但是醫生臉上的帶著凝重的表情,但是我不是織本媽媽的家屬,所以醫生也沒辦法和我說太多。
“鳶藍,阿姨怎麼了?”
急著跑來的是哥哥和織本。織本沒有說話直接跑進了病房。
“我也不知道,你們離開以後阿姨的臉色就很難看。”
哥哥聽完,也跟著織本走進病房去看織本媽媽了。我不敢進去病房裏麵,就這樣站在病房外的窗口看著。
不知道醫生和他們說了什麼,織本哭了,哥哥在一旁安慰著。病床上織本媽媽臉色蒼白,一直昏睡著。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織本不是那麼可恨,對她突然多出了一絲憐憫之情。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
打開房間門,看到了床上放著的,網球部正選的球衣。明天就是關東大賽的第一戰,而對手是獲得了都大會冠軍的青學。
我不知道跡部和其他人會有多少把握,但是我很緊張,很害怕。
來到網球場的時候,大家早就準備好,應援聲依舊氣勢宏大。我們的比賽順序早就準備好交了上去,而青學那邊好像出了什麼狀況,離最後交表的時間不到十分鍾了,依然沒有把表交上去。
冰帝這邊,忍足和向日早就開始做熱身了。
“向日,加油。”
向日壓彎腿站起來,和我擊了一掌,“交給我吧。”
向日臉上帶著的是自信的笑容,這是參加比賽以來,第一次全部派出正選。
“放心,向日有我看著。”忍足走過我身邊幽幽的來了這麼一句。
“喂喂,我們的經理都這樣的表情,我們要怎麼比賽?”
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跡部以及網球部的其他人。
“可不要小看了本大爺的團隊。”跡部說完,伸手打了一個響指。
其他的人聽到了這一聲,都不約而同的喊出:“冰帝!冰帝!冰帝!”
置身其中,眼前仿佛閃過了和大家度過的時光,這感覺就想訣別,但是卻讓人如此的激動。
“我相信你們!”
眼前的幾人不約而同的輕笑了。
“走吧,比賽開始了。”說完,跡部便雙手插到褲兜裏,帶著大家朝網球場內走去。
走進球場,應援聲更加激烈。無論青學的人怎樣喊,還是被壓了下來,始終,在人數上,我們這邊還是占著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