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柏澈追上利利的時候,利利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一個鐵棒,狠狠地砸了兩下柏澈的車子,然後在看到柏澈的那一瞬間,她拿著手中的鐵棒,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柏澈低吼一聲,也上了車,尾隨著前麵的那輛出租車,奈何前麵的出租車卻直線竄出,直闖了兩個紅燈。柏澈擔心起來了,一定是利利威脅著司機超速,他一定要前行阻止,利利喜歡做一些偏激的事情。
尤其是被她看到所能撩起她心中那腔怒火的事情,她更是會喪失理智!這事情也錯在他的身上,他應該有這個責任去阻止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利利,你聽話,馬上讓司機在一旁停車!不要做傻事!”他撥通了利利的電話,等了很久利利才肯按下接聽鍵。
“柏澈,你以為我還會繼續聽你的話!我就是要做一些讓你們全都後悔的事情!”電話裏頭傳來一聲不屑的聲音,溢滿了怨恨以及仇恨。
“利利——冷靜——”柏澈惜字如金,眉頭緊皺,對著電話低吼著,可是電話裏邊全傳來了一陣陣的茫音。
利利掛線,滿眼的怒火,熊熊怒火正在燃燒著她全身,“趕緊給我將後邊跟著的車給耍掉——”她粗魯地抬起手中的鐵棒,狠狠地敲了一下圍著司機的鐵欄。
鐵與鐵之間的碰擊聲,讓處於惶恐中的司機身子不禁打了一個激靈,一錯手,胡亂地打轉著車盤。
車子行駛上了高速公路,司機不知道往哪裏開去,他今天第一天出車,真他媽背啊!居然遇上了一個瘋婆娘。他用著猥瑣的眼神,膽顫的聲音問著:“瘋婆娘,你到底是要去哪啊?”
他話一出,真有種想要咬舌自盡的念頭,他,他還真管那瘋婆娘叫做瘋婆娘了。這下小命可真是難保了啊。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果然,一聲暴怒,將司機的耳膜都震破了。
“小姐……小姐……別激動別激動……我什麼都沒有說!這次的車費不要你付了,當是我請你的,你趕緊下車……”吧字還未說出來,他已經在後視鏡看到了利利那露出凶狠的麵容,嚇得連忙在一旁停住車,立即奪門而出!
飛快地撤離危險境地,連車費以及出租車也不要了。那逃跑的速度呦,堪比閃電,一眨眼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要是再多呆一刻,一定會屍骨無存的,車上那個瘋婆娘的氣勢實在是比撒旦還要恐怖!
利利看著司機那連爬帶滾遠去的身影,愣是沒有緩過神,她隻是想要他將後麵的車子甩掉,而沒有讓他下車逃走啊!
而這時,一輛車頭被砸成一條凹陷的車子橫在了出租車前。
柏澈從車裏走出來,走到了利利的車旁,拍著她的車窗,“利利,你下車,我們需要好好地談一談。”
利利坐在車位上,抬頭看著俯身站在車窗外的柏澈,他的臉上微微生怒,她的心沒由來地一顫,她所害怕的事情,終於來了……
她利索地下了車子,站在柏澈的跟前,仰頭挺胸,頓足道:“柏澈,你曾經說過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你三番四次地對白音好,我都忍了,忍了!可是我現在是忍無可忍了!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不是白音那個女人!”
柏澈後退一步,顰眉凝視著眼前這個暴跳如雷的女子,眼中燃起了一絲絲的怒火與冷意,“利利,這段婚姻是怎麼來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是啊!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你為了保護白音的清白心甘情願地委屈自己答應與我訂婚!被我控製。”她挑釁地輕笑著,有種要和眼前這個她深愛著的男子撕破臉皮的衝動一般,“你不想她受到任何一絲的流言蜚語,那你隻有乖乖地聽我的話……”
他看著瞬間變得麵目可憎的利利,搖頭歎息道:“利利,那個可是你十幾年的朋友啊,這情意真的是那麼地不堪一擊嗎?到底是什麼促使你這般心存不軌了?”
她抬手,指著柏澈的嘴臉,怒道:“都是因為你!誰讓我們兩個人都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都是因為你,我們才會變得反目成仇,再也回不到過去!你一天還念著白音,她就危險一分!這個孰輕孰重,你可得好好地掂量著。”
“利利,在你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受到傷害最大的會是你自己!白音一直將你當做好朋友,而你這麼對待她,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柏澈慘白的俊顏,盡是歉意和愧疚,更是悲憤交加。
利利則不以為然地搖頭,語氣轉為了輕蔑,“以及來不及了,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而且一直在傷害著白音和我的人是你,是你一直舉棋不定,沒法在我和白音之間做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