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琛息,我從未要求你求我啊,你不要將一切責任都放在我的身上!”她在想他這是怎麼了?她也鮮少見過他這般,低聲下氣的,更是讓她的心一顫。
他伸手去摟緊她,不給她再動的機會,“白音,別動,好嗎?我現在好累,背後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呢。”
這句話果然湊效,她真的是一動不動地被他摟在了懷裏,而她則是緊緊地按著他那雙在她肚子上遊移著的雙手,“夜琛息,你不要亂動!”
這個該死的男人叫她不要亂動他自己卻亂動起來了,真是一個壞蛋!
“我沒亂動呢,我隻是把手放在你的肚子上,借個地方放著而已啊。”他為自己辯解著,側頭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說著,聲音裏也透著幾分的曖昧。
白音幾近要被他氣得背過去!他怎麼可以那麼無賴?
她臉色一白:“夜琛息,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她真的是忍了他很久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因為她而挨了一刀子的話,她早就對他不客氣了!哪裏還由得他這樣子不規矩?
“哎……”他的身子也是一怔,在她的耳畔輕歎了一聲,以示自己的哀憐。
她聽得有些發毛,眉頭緊蹙著,還是忍不住都問了一句:“你哎什麼氣?”該唉聲歎氣的是她吧?她現在整個人都是被他控製著的。
“你這人怎麼這麼冷淡,你都已經是我的人,怎麼還想著往外跑啊?你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嗯?”他語氣忽重忽輕,反正就是有辦法讓她聽起來是那麼地憂傷就是了。
白音隻覺得自己的身子在他的懷裏開始慢慢地軟化,她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你的手段,你自己心裏清楚,不要我和你說吧?”
“你是說你在酒店裏失(和諧)身於我的事情嗎?”他的臉色也一沈,隻要她一提起這件事情,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想想當時自己是怎麼對她說狠話的?他現在都不敢去麵對她。
“是啊!你不是說像我這種女人,根本還不配上你的床嗎?你怎麼還要對我糾纏不清的,你這算哪門子的歪理!”她吸了一口氣,掙脫開他的懷抱,轉過身麵對著他,“夜琛息,我真的沒有見過像你這麼虛偽的男人!”
夜琛息的臉色頓時慘白,他有寫站不住腳跌入了大床上,傷口正好靠上了床,其實他不覺得痛的,隻是咧嘴慘叫了一聲,想引起她的注意,喚起她的同情罷了。
奈何,白音就像是一個鐵了心腸的人一般杵在那裏,根本不為所動。
他臉一寒,聲音也是冷清清的,“白音,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話?我沒有那個意思,當初是你惹怒了我,我才會這麼不經思考!人非聖賢,難道你就不可以原諒我一次嗎?”
她冷冷的睨著夜琛息,冷哼一聲道:“夜琛息,你這個人真的很好玩,為何我就是要原諒你?你對我所做出的傷害,誰來給我一個清白?”
夜琛息也斂住了表情,從床上站直了身子,一雙湛藍的冰眸散發著沁寒的目光垂落在她的臉上,伸手去挑起她的下頜,“我們近些日子不是相處得好好的嗎?你非得讓我們之間鬧得那麼沸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