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纓看到張雲龍眼裏寒芒一掃,竟然突然半跪在地上,疼得四肢都在顫抖。
“哼哼,我就說嘛,你一個女人,在痛經其間還不知道心平氣和,非要生氣發飆連竄帶跳,難受了吧?真是不知死活。”
張雲龍翹著二郎腿冷笑一聲,完全是一副看戲的欠揍模樣。
“你……,就是個流氓痞子。”
戰纓咬牙慢慢站了起來,恨恨罵道。
“切,你個瘋婆娘真不知道好歹。”
張雲龍撇了撇嘴巴,“告訴你了我是老司機……啊不,我是老中醫。”
“張雲龍,到了老娘的地盤你還敢罵我?找死!”
戰纓暴怒至極,重新掄起橡膠警棍砸向張雲龍的肩膀。
麵對砸來的警棍,張雲龍根本沒有躲閃,身體輕輕一抖,全身氣勁便集中到了左肩,大力砸來橡膠警棍落到他肩膀上。
“當”
又是金鐵交鳴之聲,把他的“範思哲”休閑西裝都扯開一道口子。
張雲龍左肩順勢一抖,沉重的橡膠警棍竟被狠狠反彈回去,不偏不倚“嘭”的打中戰纓自己的黑色頭盔。
“噗通”一聲,她四仰八叉摔倒在地,頭盔滾出很遠。
“啊!”
戰纓痛叫一聲,被摔的頭暈腦脹,搖搖晃晃爬了起來。
張雲龍這才看到她的麵容,禁不住大吃一驚。
濃密的長發有些自然彎曲,亂蓬蓬的披在肩上,漂亮的五官英姿颯爽。隻是很可惜,臉上有塊兒巴掌大的深紅色斑,就像醜陋的胎記,覆蓋住了大片雪白的臉頰,瞬間把那分花木蘭一般的巾幗氣息衝散,顯得有些凶惡怪異,令人觸目驚心。
戰纓看到張雲龍的異樣目光,猛然發現自己頭盔掉落,急忙撿了起來套回頭上,心裏瞬間頹然,充滿陰影。
“唉!”
張雲龍歎息一聲,禁不住搖了搖頭。
如此妖孽火爆的完美身材,麵容卻毀成這樣,也真是造化弄人。
他跟著老叔司馬善學過很多實用醫術,一看到戰纓的容貌,就知道那是受毒素侵染的一道傷痕,終於明白這個女子為什麼會成為拉拉了。
完全是被自己的臉生生折磨出來的。
“為什麼這樣看著老娘?你什麼眼神?可憐我嗎?”
戰纓心裏的怒氣又在慢慢攀升。
她常年帶著頭盔,很少有人看到他的容貌。
“我有那麼無聊嗎?”
張雲龍搖著頭說:“你臉上這道毒素侵染的傷痕,我應該有辦法,但是估計很麻煩。”
“哼哼,你騙鬼吧?打死老娘都不信。”
戰纓平複了一下情緒,“老娘這道毒素傷痕很深,把國內國外的醫院都走遍了,效果也不明顯,就你一個小白臉兒的流氓坯子也敢吹牛?”
“哎呀,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是老司機……啊不,我是老中醫。”
張雲龍還是那絲邪笑,看上去確實欠揍,“我可以先把你的痛經治好,你先看看效果啊。”
“嗯?那要怎麼治?”
戰纓半信半疑的問。
“你先把手銬打開,我在你的上半身那裏摸兩下……啊不對,點兩下,然後再在你的肚臍下點一下,就沒問題了。”
“我呸!你放屁!”
戰纓聽完瞬間暴怒,罵道:“你特麼敢調戲老娘?看我怎麼收拾你!”
就憑你要點的這三個位置,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她更加怒火攻心,一邊大罵一邊四處翻找,終於在文件櫃後邊拎出來一根長長的鋼管。
“臥草!你這是要打死我啊?”
張雲龍一看,直接氣的啞然失笑,“我好心好意要給你治病,你不至於這樣吧?作為拉拉,你玩玩橡膠棒實屬正常,哪怕是震動的也可以理解,但是玩鐵棍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