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龍,你這個流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嗚嗚嗚……”
戰纓突然大哭起來。
“喂,你要不要這麼不知好歹?”
張雲龍看到戰纓哭的傷心,還真突然有些緊張,趕緊停手說道:“我是在給你疏通經絡推拿治療好吧?”
“你剛才不是治療完了嗎?昨天晚上你也隻是搞了三下,今天為什麼要揉我……那裏?”
戰纓感覺到張雲龍停手,也不再哭了。
“哎呀,剛才是治療你的痛經,現在是治療你的臉,不僅得不到任何好處還要被你罵,勞資犯賤啊?”
張雲龍沒好氣的說道。
“真噠?你真的是替我治療臉上的……問題?你真的是老司機?啊不,老中醫?”
戰纓突然有些激動。
她對張雲龍的醫術還是比較信服,在西醫專家那裏都很難治療的痛經問題,被他簡簡單單點三下很快就不疼了,足以說明還是有幾把刷子。
“你覺得呢?”
張雲龍斜了一眼,轉回頭看著天上那輪圓月。
在戰纓眼裏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我……我暫時相信你,你……繼續吧。”
戰纓咬牙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切,我還不幹了呢,你現在也沒有錢給我,一點兒好處都沒有的事情,你以為我喜歡犯賤啊?”
“誰說沒好處了?都……讓你摸了,你還想要多大好處?”
作為刑警隊長的戰纓突然羞澀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說到最後聲音都變成了蚊子一樣。
“你快拉倒吧!”
張雲龍反而急了,瞬間撅起屁股挪開半米,就跟躲避毒蛇一般,“你特麼是個拉拉,我喜歡摸你啊?我有那麼重口味嘛我?”
“張雲龍,你這個流氓痞子!你欺負人你,嗚嗚嗚……”
得,戰纓又哭了。
“哎呀,你這麼大個刑警隊長,不要動不動就哭鼻子好不好?我給你治還不行嗎?”
張雲龍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孩子哭鼻子,撅著嘴巴、撅著屁股挪回戰纓身邊。
“籲……”
他盤膝做好,長籲一口氣,雙手掌心猛然一收一吐,左手駢指如刀向著戰纓身上點去。
“唰、唰、唰……”
張雲龍指尖如飛,從戰纓上半身那裏開始一路向下。
“嘭、嘭、嘭”
又厚又硬的摩托車防護服上竟冒起點點白煙。
“哎呀,這個太礙事了!”
張雲龍嘟囔一聲,“嗤啦、嗤啦”兩下,就把戰纓身上的防護服徹底毀掉。
“啊……”
戰纓小聲驚呼,竟然感到身上的普通衣服都被一起撕碎,午夜的冷風掃過,風吹屁屁涼……
不知為何,她竟然咬著下唇沒有製止。
張雲龍倒是自覺,隨手拿起一縷布條係在頭上擋住眼睛,卻仍能繼續點穴如飛。
從緊致無比的小蠻腰,再到光滑平坦的肚臍處,小腹、大腿、小腿直到腳趾掌心,他的手指有時如同蒼鷹捕兔,有時又象小雞啄米,在戰纓光滑的軀體上飛掠。
然後張雲龍指法一變,又從戰纓白皙的腳丫開始,一路橫掃回到頭頂,文士撫琴一般,把她滿頭微曲長發拉的筆直。
此時,戰纓已經全身僵直,羞怯難言。
她感覺張雲龍的五指滾燙異常,從自己上身一路肆虐到腳丫……
好在到了最後,那隻“魔爪”停在她臉上的傷痕處,緊緊貼住,變得更加炙熱。
“呼……”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張雲龍才呼出一口濁氣,收回左掌。
頭頂上竟然白霧蒸騰,全身汗流浹背。
戰纓身上恢複了不少氣力,背對蒙著眼睛的張雲龍翻身爬起,奔向自己的“銀色哈雷”,從後備箱裏拿出一套輕便衣服穿上,才走了回來。